第15节
“什么宝贝?” 先去他就说这下面有宝贝,但这地方的宝贝看起来不像是她能碰得的样子。 “不知道,你去了才知道。” 一听他这么说,林若萱不干了,当场停下了脚步。 “那是不是能承载你魂体的宝贝?你不会是想让我去送死吧?” “应该是,不过后半句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好歹也有些交情,你看这一路上我还帮了你呢。” “那又如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老头心机重的很。” “???” “小老头?!”贺兰绪瞪圆了眼,“你看清楚,本尊的帅气可是在这整个位面都是首屈一指的。” “帅有不能当饭吃……最多就是赏心悦目而已。” “那我每天没有赏你的心悦你的目吗?” 林若萱:“……” “没有。” 贺兰绪张了张口,道:“这样吧,你若是过去了,我便传授你一本无上秘诀如何?” 林若萱有点不信,“你怎么不自己去?” “你还记得上次你想要说出我在你体内那件事不?” “记得,咋了?你是说……”林若萱突然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贺兰绪道:“不错,这个小秘境已与外界相同,我出去,很有可能被雷劈。” 林若萱:“……” 照这个样子说,她来到这个世界若不是有原主本来的躯体,她也会在这个世界飘荡,然后被劈得连亲妈都不认得? “你放心,前面绝对没有危险,我修炼的功法特殊,直觉很准的。” “我不信。” “为啥?” “因为男人没有直觉。” 贺兰绪:“???” “那这是我准确的判断行了吧?” “那无上秘诀……” “传,我传,现在就传。” “我要你这个……可以判断危险的功法。” 第20章 噢,这美妙的蝴蝶效应 贺兰绪沉默了,半晌后,他道:“你这是得寸进尺,这东西不是你这个炼气期能学的。” “我不管,至少你得先传我一半。” 贺兰绪咬咬牙,“行。” 反正就算给她全部她也学不会,贺兰绪做了个手势,一道灵光飞入了林若萱的眉心。 林若萱闭上眼睛细细查看了一番,道:“太清御魂诀?” “不错。” 林若萱诧异地睁开了眼眸,“修炼灵魂力的?” “是。”贺兰绪隐隐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吧?” “嘿嘿,还不错。” “那你还不走?” “走走走。”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林若萱继续向前进发。 一直走到前面有个山洞,贺兰绪突然叫起来,“就在那里面。” 林若萱走到山洞口,手里燃起一捧火向里照了照,她还没看清,贺兰绪就蹿了出去。 “啊哈哈哈,本尊自由了!” 下一刻,山洞里却又闪烁出一道光芒。 “啊啊啊!痛死本尊了!啊啊啊啊!” 他又蹿了回来。 林若萱:“???” 内视望去,只见他整个人都捂在自己的袍子里,一动不动了,像是睡着了。 “贺兰绪?”她喊了一声,贺兰绪没有回应。 “贺兰老祖?”依旧没有回应。 “小老头?” “不许这么叫!”贺兰绪暴起,不过几秒却又蔫了下去。 “别叫我,让我睡会儿。” 说罢,他又睡去了。 只是他睡了,让林若萱自个儿在这地方咋整? 特别是她面前这个洞穴,深不见底,想起贺兰绪的那声惨叫,更是觉得毛骨悚然。 要不然她还是溜吧? 正当她转身,眼前却一道青色的光芒闪过。 一把青色的剑停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此剑通体泛光,剑锋锐利冰冷,堪称绝世之宝,最重要的,还是那剑身上,隐隐刻着一只青鸾样式的暗纹。 这是……青鸾剑? 林若萱呆住了,她突然想起在上面林清珞迈向悬崖的那一幕。原文中,林清珞发现青鸾剑是在一座山谷中。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要不是遇见了她,掉下来遇见这把剑的就是林清珞了。 青鸾剑望着林若萱,似乎对她很是好奇,林若萱对他也很是好奇,心里思索着,这东西怎么才能收为己用。 青鸾剑绕着林若萱飞了几转,看起来很是愉悦,林若萱咧嘴笑了。 噢,她的上帝,这可真是一场美妙的蝴蝶效应。 林若萱问道:“你喜欢我吗?” 青鸾剑的剑身摇了摇,似乎在说“是”。 林若萱一笑,“既然喜欢,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呀?” 青鸾剑愣住了。 林若萱心中暗道不好,难道是她进展太快了?其实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青鸾剑没有回答林若萱的话,转头飞进了洞中。 “你去哪儿?” 林若萱快步跟上,一直走到洞穴深处,才发现,这洞穴深处放着一具冰棺。 冰棺中的男子脸色惨白,一身淡青色的衣袍上全是血迹,他的眉头微微皱着,若非青鸾剑示意林若萱打开棺盖,见他还有轻微呼吸,都以为他是个死人了。 “这是你的主人?” 青鸾剑抖了抖剑身,表示着默认。 “原来你是有主人的。” 以前的剧情可没说青鸾剑是有主之物,不,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或许三年后,这人已死呢? 青鸾剑指了指林若萱,又指了指冰棺里的男子。 林若萱没明白它的意思,“什么意思?” 青鸾剑又焦急地指了指。 “你该不会是让我救他吧?” 他见林若萱听懂了,围绕着她飞舞起来。 可她只是一个炼气期,身上除了一堆符箓也没别的了。 “贺兰绪,贺兰绪。”她唤了两声,却见贺兰绪正睡的香。 她只能道:“我怎么救?我只是个炼气期修士。” 青鸾剑愣了两秒,突然飞向林若萱,划破了她的手臂。 “哇,你干嘛?” 青鸾剑再次指了指冰棺里的男子。 “你不会是让我用血喂他吧?” 见到这把剑再次默认,林若萱似乎也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给那人喂了几滴血。 随着血液逐渐没入他的嘴唇,林若萱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出现在两人之间,十分奇怪。 “这样就可以了吗?”林若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