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左手筋 hehua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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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菁呢?”低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已经请来了。” “让她滚进来。” “是。” 卫菁与陆俨有婚约,两人向来臭味相投。 她逛街逛到一半被人强行带走,心情本就糟透。 “二小姐里面请。” “摆什么架子…哪来的不长眼…”她不耐烦地推门而入。 浓妆艳抹,香水味刺鼻。 当她看清沙发上的男人时,明显一愣。 “姐夫……?”她嗤笑一声,左手拿出口红,对着镜面补妆。 “哦,不对,你应该算凤凰男吧。” 她满脸不以为意,甚至于嘲讽。 “真搞不懂我姐看上你什么。” 她抬眼,毫不掩饰轻蔑,“皮囊?”她自己坐了下来。 “不对啊,你怎么帮我家打压自己老婆。”她魅惑一笑,看来姐姐还是一样懦弱。 唐斌峰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张冷淡的面孔下,藏着一头随时会撕裂猎物的野兽。 胭脂水粉令人作呕。 西装笔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 下一秒,一旁的黑衣男人猛地按住了卫菁。 “你们干什么!”她尖声叫道。 唐斌峰指间夹着烟,火星一弹,落在她手背上。 “啊——!”请记住网址不迷路fuw enh. “惯用手是哪只?”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什、什么……?” “不说,那两只都废。”一旁的男人走上前准备捆绑卫菁的手。 卫菁浑身发抖,意识到他真的有可能这么做,几乎是哭着喊出来:“右、右手!” 唐斌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断她左手筋。” “你疯啦!我可是卫家——” “卫家只有一位小姐。”空气瞬间死寂。 “是这只手灌的酒吧?”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 “当老子傻逼呢,看你口红补妆都是惯用手。” 他狭长的眼尾垂着,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唐斌峰!你就是靠卫家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变了调。 “你想说什么?”他淡淡地接过话,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 “想说我怎么可以这样?是吗?” 她瞳孔猛地收紧,惊恐在脸上炸开。 下一秒,空气骤然绷紧。 还是靠自己吧。 “啊啊啊啊——!”尖叫声被门板与走廊吞没,只留下骤然加重的呼吸,和那一瞬间彻底崩塌的底线。 唐斌峰带着黑色皮革手套,手握拆信刀,就这么往卫菁的手捅了下去,锋利的金属刺入的瞬间,她的尖叫骤然撕裂空气。 他的手腕用力一拧,整个血肉外翻喷溅出鲜血,肌理清晰可见,刀身被死死钉牢在桌上。 “真是不长眼。”他抬手,随意地拍了拍卫菁的脸。 下一秒,那只手却猛地收紧,掐住了她的下颚,迫她抬头。 “你、你他妈就是个…咳咳、咳…”话没说完。 “疯子?”他笑了,笑声低哑短促,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评价,“没错啊。” 那一瞬间,男人的双眸彻底沉了下去,杀意毫不掩饰。 “不……我、我错了……”卫菁的声音发抖,几乎不成句子,“我道歉……我不该对姐姐……” 她的骄傲与算计,在那双眼睛注视下,被一点点碾碎。 “你要庆幸你姓卫,不然我现在就折断你的脖子。” “确定要这么做?”男人看着唐斌峰,把合同推到他面前。 “不后悔?”他拨了下额前头发。 “嗯。” 男人轻轻推了下镜框,双手交叉在身前,语气不急不缓。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落笔签字。 洋洋洒洒叁个字,唐斌峰。 合同生效后的日子里,唐斌峰断断续续接见了几批卫家的人。 一边给方便,一边卡命脉。 包括替卫家销金窟洗钱。 卫家根基,没有表象来的干净。 大把大把的黑金,在他的操作下,洗成了干干净净的白钱。 演艺圈的深水,如同冰山一角,暗流涌动。 “喂?”邢斓眼神淡漠,接起电话,声音像从冰窟里传出。 “帮我个忙。”唐斌峰语气不容拒绝,带着一丝冷意。 电话那头,邢斓微微眯眼,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什么忙?” 唐斌峰没有犹豫开口。 邢家想上位,机会来了。 闷热的下午,自称卫家的人要见他。 唐斌峰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等。 来人一脸严肃,显然被这一连串操作折腾得焦头烂额。 “这不是陈叔吗。”他推了盏茶过去,他拒绝了。 “呦,嫌弃我?” “这金萱不错呢。”茶气四溢,他抿了口。 陈叔在卫家做了几十年老干部。 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卫家有一批货被卡了很久,需要他出面疏通。 “唐导,菀小姐要是知道你这样打压——”话还没说完。 “她不会知道。”唐斌峰抬眸,目光冷淡,“你也不会让她知道,对吧。” 陈叔站起身,面色难看,却还是压低声音走近。 “唐导,这批货……没您想的那么简单。” “你想用菀菀威胁我?”唐斌峰淡声问。 他随手丢出几张照片,是他与女星进出酒馆的画面。 “你觉得我会怕?”他笑得冷,“既然敢拿出来,就说明我根本不在乎它流不流出去。” 知道了,那就扼杀,除非他想让她知道,不然这辈子都不可能。 “卫家式微了,陈叔。”他勾起一抹笑。 “您……”陈叔一脸震惊。 唐斌峰笑了,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近。 “所以,这次要我疏通的到底是什么货?” “总不能让我不明不白地背锅。” 陈叔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唐斌峰一愣,随即皱眉后退半步。 “卫家老爷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这东西要是在我手里出了差错,我可担不起。” “当初说我图菀菀,现在又来这一套?” 陈叔定定看着他,缓缓地说。 “唐导,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菀小姐她——”唐斌峰轻呵一声,白雾从唇间散开。 “你会告诉菀菀?” “……”当然不会了,陈叔想。 现在是卫家有求于唐斌峰。 他靠回椅背,姿态闲散,眉目舒展,像是在谈一桩再寻常不过的合作。 “卫家这么信得过我?” “真觉得,我干得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