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第200节
见她只笑不答,又道:“给张榻,没有榻打地铺也行。” 可白榆依旧未说话,眼角荡出的笑意,叫人瞧着越发慌张,姜晚义又开始后悔起自己莽撞的决定。 决定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我最符合你的要求。” 白榆终于起身离桌,走到他面前,竟笑出声,“等的人这不是来了吗?” “在哪?”姜晚义立时去听门外和屋顶的动静,心下第一反应是,当着阿榆的面要怎么把人赶走。 可许久不见外头有声响,他才不可置信瞧她,“你等的人是我?” 她点头,离他更近了些,“你穿青衫同我想得一样俊朗。” 姜晚义忍着未退后,“我、我洗过澡了。” 白榆那双比星辰还要灿烂的眼又弯起,“可是伴侍无召不得留宿。” “我就这一个要求,无论你召不召我都得在你屋里。” 守着你。 “好,本郡主答应你。” 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快,姜晚义又开始发慌,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手心里全是汗。 良久才问:“小郡主,那我今日睡榻还是打地铺?” 她没回话,只是踮起脚来吻他。 熟悉好闻的香气又撞进他心头,还未等抓住什么,她亲了两下又走了,还抢走了他手里的刀。 她说:“踮脚太累。” 若即若离的滋味,反倒叫姜晚义更加心下发痒,既已经下了决心,再没什么不敢做的。 试探着双手捧住她的脸,触感软软的,像粉色的白团。 见她未反抗,弯腰低头主动吻了上去,由浅入深…… 果然比白团还要甜。 等停下时早已是面红耳赤,春心萌动,他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些,以免某些东西不听话的硌人。 随便找了个话题:“郡主在汴京时有别的伴侍吗?” “怎么?姜爷还未做上伴侍,就开始醋了?” 确实是醋的,一想到若还要和其他人,争她身边的一席之地,心里就发涨发酸。 越想越难受,偏白榆还笑眼盈盈,一脸促狭地瞧着他,上前环住了他的腰。 “姜爷躲什么?又怂了?” 二人近得只隔了几层碍事的布料。 姜晚义无处可避,醋意又激得他心下百爪挠心,他怎么可能怂? “恶”向胆边生,双手搭上她的腰侧,缓缓摸实了,原来小娘子的腰肢如此轻盈,不足一握。 握着她的腰,轻轻一提,白榆的双腿顺势环住了他的腰侧,软而丰润。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脸与他近在咫尺。 姜晚义心想,这个姿势亲起来刚好,他不用弯腰,她不用垫脚。 郡主似乎与他想得一般无二,主动凑上来,吻完又将脸埋进了他颈项间。 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间。 令人心驰荡漾。 他抱着她,往床边行去。 “用过我,郡主便知他们都比不得我。” 话是放出去了。 真到了床榻前,他又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温柔地将她放下,自己却依旧是傻站着。 在心里反复发问:是不是太快了? 白榆瞧着比他要淡定许多,还问:“姜爷这么自信,很有经验?” “没有,第一回 。”他老实作答。 “那总看过书?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看是看过,还未实践过。” “那便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 可心乱如麻,解了半天衣带,反倒越系越紧。 她手中的夜影刀,半出鞘,直接了当割断系绳,随意将刀往不远处一丢,金属撞地声在夜间显得尤为刺耳。 向来刀不离身的姜晚义,刚转身想去拿回来,却听腰间银质鞓带“啪嗒”掉在脚踏上。 郡主说:“你的腰带碍事,硌得慌。” 小郡主,硌人的,有没有可能不是鞓带?你似乎也不太懂得样子,不会是装得淡然吧? 姜晚义来不及胡思乱想,身子被重新转回去,又被推搡一下拉倒了,再顾不得夜影刀,只觉身子发软,半分也未抵抗。 再回神,已由她跨腰而坐。 “姜爷日后可会后悔啊?” “不会,郡主呢?”问完又觉得多余,瞧她这熟练的动作,多此一问。 白榆只答:“不知道。” 随心而行还是顺愿而为,想来哪一个都避免不了后悔。 烛光晃眼,枕下闪过的匕首寒芒,在提醒她要做什么。 可眼前这个在她屋顶守了两三日,还当她不知道,将人都赶走的傻气少年郎。 上一次还落荒而逃,这一次为了能光明正大进屋守着她,竟甘愿放弃无拘无束的生活,宁愿做个无名分的伴侍,日后都困在平国公府里。 眼睛发涨,揉了揉眼,她说:“灯烛太亮。” 姜晚义抬手打出一枚铜钱,屋里只剩斑驳月色。 能隐去他身上骇人的旧伤。 也足够他瞧清心上人眉眼。 “本郡主要在上。” 她又笑了,比得过一室华光,照进姜晚义的心里。 “好。”他也对她笑。 天青色的罗帐落下,接下来的事一蹴而就。 姜晚义只觉先时有些疼,还快得叫人羞愤,约摸也就半炷香时间,根本没书上描写的那么美妙。 郡主似乎同他一样,并不快乐,见她峨眉微蹙,身子都在发颤。 他托着她的腰,阻止她下落的动作,轻声询问:“疼?不来了?” 穆白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弯下身一遍遍亲吻他。 她粉色的精致小衣一次次抚过他的带伤前襟,柔软的触感激得他斗志昂扬。 再后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如坠云端。 确实美妙! 他头脑开始发昏,“小郡主,其实我才是和你有婚……” 话未说完,她的吻再次落下来,堵住了他后头的话,听她喉间传来极轻的一声嗯。 白榆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 也是她接到的新任务。 她的手抚过她能碰触到的每一处。 他的身体肩宽腰细,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唯一不足的便是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刀剑伤。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明争暗斗。 又多少次在险象环生处逃生。 白榆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摸到枕下,里面藏着一把玉柄小剑。 她亲吻他耳垂,轻唤:“小姜。” “嗯……”姜晚义开始恍惚。 明明没有喝酒,却越发醉的厉害,已经分不清天地,往日里最会辨路的人,今日分不清东南与西北。 “小姜……闭眼。”她的声音似乎在抖。 第157章 姜晚义什么都没问, 听话地闭了眼,手还扶在她腰上。 白榆似乎很紧张,身体绷得笔直, 比初时还要僵硬。 “郡主在害怕吗?不舒服就停下来,我可以自己解决。” 等了许久, 一切如旧,除去她的手探进枕下传来的轻微响动,不见其他动静, 也没听到她回话。 姜晚义神智稍清晰了些, 扶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白榆应当是感受到了,拉过他的手摸到她背后,带着他解开了她小衣的系带。 再掀眼时,对上她的星眸,微微发红,瞧见他睁眼, 她似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