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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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芯桐一脸不爽走到曲荷面前,“曲荷,你还想不想进我们钱家门了?你态度好一点,不然....” “不想。” “知道就好!你...” 钱芯桐剩下半句话在反应过来曲荷刚才说了什么后,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曲荷刚才是在怼她? 她说的是什么来着? “你....” “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伴着话音落下,钱老太太撑着拐杖慢慢出现在了所有人后面。 她浑浊的目光在几人面前流转一圈,最后落在曲荷身上,“老大媳妇和小荷跟我过来,其余人都散了!” 付月华脸色铁青,指甲不自觉掐进了乔眠手臂。 乔眠吃痛,却不敢出声,只是看着曲荷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曲荷跟付月华回了后院客厅。 钱老太太拄着拐杖坐上主位,脸上的皱纹因为她的笑沟壑更深了:“小荷啊,钱家对不起你啊,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 付月华听着这话就不乐意,“妈,您这说的什么话呢!” “你给我把嘴闭上!”钱老太太拐杖重重一磕。 曲荷沉默看着这两婆媳。 钱老太太虽然也是从乡下小镇来的,但也是过了半辈子的人,为人处世上也更拎得清些。 她两手撑在拐杖上,看向曲荷的时候又换上了刚才和蔼的表情。 “小荷啊,你和阿野的事情奶奶都知道了,这几年你们两的感情我也都看在眼里,阿野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看看能不能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你们俩的婚礼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家里也都通知下去了,这要是说不结就不结不得让别人嚼舌根?传出去对你也不好。”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啊! 曲荷看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轻笑一声后垂下眼眸。 果然啊,平时表现得再好,可终归和自家孙子才是一家人,到底是血脉相连。 她早该想到的。 “那孩子呢?”曲荷平静地问。 旁边的付月华先老太太一步开口,拍了下桌子,“孩子必须生下来!这是我们钱家的血脉!” 钱老太太面色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否认,接着付月华的话往下说,“这孩子毕竟是我们钱家第一个血脉,但是你放心,以后这孩子就是你和阿野的孩子。” “呵。” 曲荷冷笑。 同样的说辞。 原来骨子里的冷血和卑劣真的会延续。 她这一声冷笑,把付月华激恼了,“曲荷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们把这个孩子打掉?” 付月华起身锤了两下胸口,哭喊着:“妈,您看她安得是什么心啊!自己不会生就算了,还想让我们钱家绝后!就这样的人您还想让她进我们钱家门!” 说着说着她闭眼头往后一仰,一副被气到了的模样。 曲荷一声不吭,面无表情看着她撒泼打烂。 这表演也太拙劣了。 钱老太太原本还是和善的样子,在听到付月华说的那些话后,脸色也阴沉了不少,看向曲荷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不满。 “小荷,我们已经做出来最大的让步,这孩子钱家得留下!” 老太太一句话,付月华立刻睁开眼,她得到了底气,说话声大了不少: “曲荷,我也和你说句实话,原本像你这样的家世是配不上我们阿野的,但念着这几年你也帮了他不少,我们也破例让你进了家门。” “再说说,阿野出轨能全赖他一个人吗?你要是争点气,他也不至于去找别人,还有了孩子。” 曲荷简直要被气笑了。 胸口堵得慌,一阵一阵的,难受极了。 “所以你们都认为钱昭野出轨是我的原因?而我还要感谢你们让我进了钱家大门,还得谢谢你们让我当这个接盘侠?” 她深深吐了口气,起身站稳,从包里拿出首饰盒放在桌上,“你们钱家这个‘皇位’还是找别人继承吧。” 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整个钱家都是一丘之貉! “曲荷,你要想清楚了!你今天走出去以后就别想进我们大门!”付月华已经不管不顾,那副精心维持的假面也维持不住了。 她彻底撕破脸:“你真以为除了我们阿野,还有谁会要你吗?在外人眼里,你现在就是一个二婚的破鞋!白送给别人都不要!” 曲荷站在客厅中央,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付月华诋毁的话还在继续输出。 七年了!她已经忍了七年了!她再也忍不下去,也不想忍了! “啪!” 曲荷上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青瓷杯摔了过去。 杯子在付月华脚边炸开,茶水溅到了她的裙摆上,吓得她当场尖叫起来。 “曲荷!你....你疯了是不是!” 疯? 好啊!那今天谁都别拦她! 第32章 打脸!钱家开撕(下) “这才叫疯!” 曲荷把桌上的果盘点心一盘盘掀翻。 她一步步向她靠近,“还没结婚就出轨,钱昭野才是真破鞋吧?二手男人还自带出轨劈腿,白送我都嫌脏!” “男人犯错天经地义,女人就活该忍气吞声?你这么护着你儿子,难不成偷吃劈腿是你们钱家的传统作风?你放心!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要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付月华听得脸涨成了猪肝红,手指都快戳到曲荷脸上,“你....你...” 曲荷冷笑,一把打开她的手。 “你你你什么你!你越气,越骂我,越证明你儿子可怜!一把年纪了还得替你儿子擦屁股,你这妈当得真失败!” 她反手抓过一把瓜子,直接扬在付月华脸上:“你不是最喜欢嗑瓜子说闲话吗?磕啊!你有本事继续骂,把门打开让大家伙都进来听听,钱昭野出轨小三还有了孩子,看看说出去最后丢的是谁的脸!” 付月华被瓜子砸得睁不开眼,节节败退。 她抹掉脸上的瓜子,瞪着眼看着面前的人,从前曲荷在钱家只会忍气吞声,好像谁都能指使她一下,哪见过这样的时候? 可她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没有教养!亏你父母还是老师,就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教养?”曲荷冷笑,“教养是留给值得尊重的人的。我父母教我明辨是非,礼义廉耻,不像你们,儿子出轨还觉得光宗耀祖!钱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你....” 付月华被气都捂着胸口在沙发上大喘气,旁边听下全程的钱老太太也气得不轻,拐杖砸得咚咚响,“反了!反了!” “反的是你们!” 曲荷走向目瞪口呆的钱老太太,看着她手上握着的那串佛珠冷笑。 “老太太,我平时敬您,但现在我倒想问问您了。您念了一辈子经,还念出个这么缺德的孙子,这佛珠您还配戴吗?” 钱老太太被气得手抖得不行。 手上力道一松,佛珠落地。 线断。 佛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而钱家那虚伪的面具也应声而碎。 曲荷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拎起包,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钱昭野赶了过来。 他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他的母亲头发上滑稽地沾着几颗瓜子,弯着腰在给他的奶奶拍胸口顺气。 地上一片狼藉。 沙发上是明显的茶渍,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水果瓜仁,角落里是还在滚动弹跳的佛珠。 “曲荷....” “钱昭野”曲荷甩了甩手,冷笑,“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七年憋屈,今天终于爽回来了! 门口拐角处,乔眠倚着栏杆,手掌有一下每一下摸着肚子。 看见曲荷出来,她立刻故作亲昵走上前。 “你别过来,站那别动!”曲荷冷眼一扫,往后退了一步,和她隔了五米远,“我怕你碰瓷。” 乔眠笑了笑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无辜的弧度:“曲姐说笑了,我才不会干那些蠢事。” 她歪了下头,“只是有点意外罢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曲姐骂人的样子,挺新鲜的。原来曲姐骂人也这么厉害。” 曲荷平日里在公司对谁都和颜悦色,哪怕有时候有人犯了严重的错误,她也顶多说话语气重了一点罢了,哪里会像刚才听到的那样。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今天会把钱家搅得天翻地覆。 看来,她平时藏得挺深啊! 不过骂得挺好,钱家这几个人,她早就看不爽很久了。 曲荷看着乔眠这张精致的脸,她今天穿的这件贴身连衣裙,把孕肚勾勒得更明显了几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着‘龙种’。 这几年她在钱昭野身边工作,在他的无形的pua下,自己的性格被逐渐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