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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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荷飞快地拿出吹风机,砰的一声合上抽屉,坐回床边打开了吹风机。 吹风机嗡嗡响了两声,她故作镇定胡乱吹了两下头发,眼睛却不由自主瞥向门口。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见人进来。 曲荷关掉吹风机,听到了隔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 他在洗澡! 一想到等会即将发生的事,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但又想到司月说的那些话...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总要发生的,东西都买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下吹风机,吞了两颗解酒药,然后趁着庄别宴还在洗澡,悄咪咪溜到厨房。 她打着手电筒,从冰柜里找到了那瓶开封过的梅子酒。 这还是上次司月来家里喝剩下的。 她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荡漾。 仰头一饮而尽,酒精从喉咙滑到胃里,甜甜的,梅子味占据了味蕾,酒精味道反而不重。 好像...没什么感觉? 勇气还差临门一脚!都到这一步了.. 她心一横,干脆放下杯子,对着瓶口干掉了剩余的梅子酒。 几口下去,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好像...确实壮胆!神经放松了不少。 她吐出一口气,又悄咪咪回了卧室。 没一会儿浴室的水流声就停了,庄别宴擦着半干的头发走了进来。 许是刚洗过澡,他身上还裹着些水汽,声音带着湿润沙哑,“怎么了?刚才好像听到你进进出出的。” “没什么。”曲荷别过脸,“去喝了口水。” 他走上前,坐在她旁边,勾起他垂在肩头的发丝,蹙眉:“头发还没吹干?” 曲荷:“啊?哦,我现在吹。” 她慌乱地拿起吹风机打开。 热风呼呼吹,可不知道是刚才那半瓶梅子酒开始起后劲了,还是什么,脸慢慢烫了起来,再加上吹风机的热风,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 “我来吧。”他拿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 吹风机嗡嗡响,曲荷感觉后背的皮肤都在发烫。 吹完头发,曲荷钻进了被子里,装模作样看着手机。 庄别宴给自己也吹干了头发,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人,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睛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朦胧。 热风卷来的空气里,还隐隐约约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酒气,甜甜的,像发酵过的梅子香。 他了然地勾了勾唇角,没戳穿,只是眼底的温柔更加浓郁。 “很晚了,睡觉?”他抬手关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好。”曲荷的心跳猛地飙高。 房间里只剩下淡淡月光。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曲荷能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此起彼伏。 空气像被裹了蜜糖,每一秒都是黏糊糊的试探。 曲荷稍稍换了个姿势,这时,他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带了过去。 他手上的温度透过睡衣传了过来,曲荷僵硬了一瞬,呼吸卡在了喉咙里。 她感觉刚才喝下去的半瓶酒,在身体里烧起来了,从胃里蔓延到了耳脖子。 庄别宴抱着她,埋进她的颈间。 他的呼吸拂过颈侧,曲荷有些紧张,怕他闻出什么酒味。 好在他什么也没说。 庄别宴的手搂着她的后腰,吻很快落了下来,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酒精放大了人的心底欲望,曲荷慢慢仰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轮廓。 “可以吗?” 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曲荷轻轻点了下头,又想到他应该看不到,然后小声说了:“……嗯。”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几分隐忍许久的克制。 “阿荷,看着我。” 他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塞进她汗湿的手心里:“你来。” 曲荷手指微微发颤,有点烫手! 她摸索着包装袋缺口,塑料摩擦声在房间里异常清晰,好不容易撕开一个小口,小腹忽然传来熟悉的坠痛。 第70章 夫妻生活,一周几次? 曲荷猛地顿住了。 .....不会吧? 在这种时候? 老天爷,不要开这种玩笑! 卡机嘛! 庄别宴察觉到她的僵硬,吻停了下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怎么了?” 曲荷猛地从他怀里弹开,脸红得发烫。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黑暗中响起她尴尬又绝望的声音: “庄别宴!等...别…我..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 灯亮。 刚才所有旖旎和暧昧一扫而空。 庄别宴低低笑了声,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 他伸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丢到垃圾桶,把她搂进怀里,“我来处理。” 曲荷把脸埋在他胸口。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现在移民外太空还来得及吗!! 曲荷去卫生间处理了一下,心情一团乱麻。 她打开手机上的经期记录app看了看,日子确实是差不多了,但她每次都是延迟几天的,谁能想到这次居然准时了。 可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 怪不得前两天总觉得情绪大起大落,身体也不太爽快。 她看着镜子里泛红的脸颊,吐出一口气,无奈地撩了把头发。 总不能是因为刚才那几口酒,把它给催来了? 还真是被激素控制的女人一生。 曲荷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又磨蹭,刚才那些场面一幕幕回放,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庄别宴。 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了庄别宴的声音:“还好吗?需要什么吗?” 曲荷整理了下头发,连忙应道:“好了,马上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回到房间,床单已经被庄别宴换上了新的,但他人并不在。 她正愣神,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回头,看见他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 “稍微喝一点,会舒服些。”他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曲荷接过杯子,她记得家里的红糖早就没了,“你什么时候买的红糖?” “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买的,你没看到,”他语气自然,“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是这几天了。” 他是按照正常周期估算的,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正好派上了用场。 想起上次痛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她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暖意顺着喉咙滑到了胃里。 一杯喝完,她去漱了口,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可是没多久,那股熟悉的坠胀酸痛感再次卷土重来,一阵紧过一阵。 她不敢随便翻身,怕侧漏,只能僵着身子平躺,手按在小腹上没什么章法地轻轻打着圈揉着。 疼痛没有减缓,疲惫和困意却来了,她的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 半梦半醒间,感觉被子被拉了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覆了上来。 庄别宴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更舒适地靠着。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轻不重慢慢在她小腹上揉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很疼?” “..嗯。” “每次都这么难受吗?”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颈传来,带着几分心疼。 “嗯.....” 曲荷窝在他怀里,听到他这句话,心里酸了一下,然后诚实又委屈地哼了一声。 她明显感觉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其实也还好啦。” 她生出一点想安慰他的心思,“一般就头两天会比较痛,后面几天就没什么感觉了,可能和我这几天吃凉的也有关系。” “下次提前几天就开始喝点暖的,不许再偷喝冰的,嗯?”他的声音闷闷的,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知道啦…”她小声应着。 “睡吧,我帮你揉着。”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嗯…”曲荷安心闭上眼。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想,好像这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长夜漫漫,但有人悉心守护,一夜好眠。 ...... 经期这几天,曲荷明显注意到,饭桌上的菜开始变得格外养生。 消失了很久的药膳补汤重出江湖,当归、黄芪、党参… 曲荷看着那盅深色的汤,只觉得头皮发麻,胃里已经开始提前泛苦。 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有庄别宴的照顾,她这次生理期的确没上次那么难受了。 早上,曲荷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后,愣了愣。 庄别宴没穿往常的西装,而是一件基础白色短袖搭配黑色宽松牛仔裤,整个人清爽又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