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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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荷惊讶地睁大眼。 郁嘉鱼.....颜济堂里那个穿旗袍气质温婉的中式美人。 “硬汉刑警和旗袍美人?”她脑海里浮现出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这组合...好配啊!” 她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听到她的话,庄别宴侧头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语气玩味:“看来,很有必要让庄留月带你好好重新认识一下郁嘉鱼了。” 曲荷:“.....” 她没懂这话里的深意,直到车子驶进庄宅大门。 刚进门,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半躺着两个人。 庄留月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而她身边的人....曲荷惊得差点停下巴。 她想象中旗袍美人,现在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和牛仔热裤,妆容精致靓丽,唇色张扬,正跷着二郎腿刷手机。 听见动静,郁嘉鱼抬头,看见曲荷时愣了下,懒洋洋抬手打了个招呼。 她看了眼手机,颓废的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走了走了,烦死了。” 庄留月见怪不怪,冲曲荷耸了耸肩:“别管她,马上要进婚姻坟墓了,焦虑正常的。最近天天都是这副德行。” 曲荷:“....” 原来中式美人只是她的伪装吗?这反差也太大了。 她正想追问,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飞奔过来,抱住她的腿:“曲姐姐!你可算来了!” 是庄禧。 小姑娘眼睛亮的,拉着她就往后花园跑:“我带你去捞小鱼!” “等等。” 庄别宴突然开口,垂眸审视的看着庄禧。 “你刚才,叫她什么?” 小庄禧浑身一僵,看着舅舅沉下来的脸,非常有眼力见的仰起小脸,甜甜地改口:“舅妈!禧儿带舅妈去玩!” 曲荷被她拉着到后花园的池塘里捞了会小鱼,看着小姑娘跑得起劲,领口都歪了,她伸手帮她理了理。 手指不小心什么温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枚羊脂玉扣,用红绳串起来挂在庄禧的脖颈间。 这枚羊脂玉扣质地细腻温润,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曲荷摸着这枚羊脂玉扣,感觉心口莫名像缺了一块似的。 小庄禧注意到曲荷的目光,得意地挺了挺胸,“舅妈,好看吧?” 她小手指摸着玉扣拿出来给她看,“这可是妈妈给我的哦!妈妈说,这是外公外婆当年给她和舅舅买的,说是只能送给世界上最最最爱的人哦。” 她仰着小脸,眼睛弯弯:“妈妈最爱禧儿啦!所以就送给我啦,嘿嘿嘿!” “只能送给....最爱的人?”曲荷轻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停在半空,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 最爱的人.... 这枚玉扣,庄别宴也有吗? 他,又会送给谁? 第74章 庄家玉牌(上)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可心头那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还没忍住慢慢散开。 这时,前厅传来管家招呼开饭的声音。 庄禧扔下小网兜,拉着曲荷就往屋里跑:“舅妈快走!外公今天回来了,我们去看看他给禧儿带了什么礼物...” 外公? 曲荷脑子嗡了一下。 庄禧的外公,不就是庄别宴的父亲,她的公公吗? 她居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见家长了? 庄别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她什么都没带就来了,太冒昧了! 对于她这个传说中的公公庄毅,曲荷知道的实在不多。 只知道他把庄氏交给庄别宴后就鲜少露面,像是突然消失在了大众面前一样。 庄毅?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严厉?她该说些什么? 想到这,她有些手足无措,可庄禧拉着她的手跑得飞快,她只能跟着往前。 可心里的好奇却越来越重,那个养育出庄别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去前厅路上,曲荷脑袋里闪过好几个关于庄毅的形象。 可是,所有的想象在见到站在客厅里的人后,彻底崩塌。 想象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客厅中央的落地画前,站着一个穿着醒目夏威夷风印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他的头上还带着一顶草帽。 男人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再配上这身海岛度假风穿搭,松弛感拉满,但.... 这.....是庄毅? 曲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环视周围,可最终,她不得不接受事实。 这个度假大叔..就是庄毅! “外公!” 小庄禧松开她的手,撒腿朝着男人跑了过去,“你给禧儿带什么好礼物了啊?” “哎哟我的宝贝外孙女。” 庄毅转过身,爽朗大笑,弯腰一把将小庄禧抱起,胳膊还往上颠了颠,逗得她咯咯直笑。 “外公忘了谁都不能忘了我们家的小公主啊,礼物早让你妈收着了,回头让她给你翻出来。来,让外公亲一口。” 小庄禧乖巧的把小脸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外公这次能陪禧儿多久呀?上次说陪我捞小鱼,结果第二天就坐飞机走了....这次陪禧儿久一点好不好?” “好!这次多陪陪我们家小公主。”庄毅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声音洪亮。 祖孙俩亲昵地说笑,曲荷站在不远处。 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握住,庄别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紧张。” 曲荷抬头看他,勉强扯出一个笑。 这时,庄毅也放下小庄禧,朝着他们走过来。 他收起了刚才笑,看向曲荷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抛开那身度假装扮,他的眉眼轮廓和庄别宴确实像,连看人时蹙眉的习惯都如出一辙。 “爸,我是曲荷。”曲荷定了定神,礼貌地开口。 庄毅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转头看向庄别宴:“就是她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曲荷一头雾水。 庄别宴握紧了她的手,迎上父亲的目光,郑重颔首。 庄毅这才重新看向曲荷,问:“小姑娘哪里人?” “北城人,老家在渔家渡。” “渔家渡?” 庄毅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想起了什么,“阿月说你是做陶瓷的?” “对,现在开了一家陶艺店。” 曲荷的声音有些发紧。 脑子里已经开始上演狗血剧,家庭背景职业都问了,下一步不会掏出一张巨额支票让她离开他儿子吧。 可庄毅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心慌慌。 庄别宴侧身,把曲荷护在身后,语气里带着护短,“别吓她了”。 话音刚落,庄毅脸上的严肃瞬间消失,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别怕。” 他朝着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领神会,很快捧着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盒走过来。 木盒和手掌心一般大,外面刻着云纹。 “你既然是庄家的儿媳,这东西就该给你了。”庄毅的语气正经了些,“俩孩子的妈妈走得早,这规矩不能断,只能由我亲手交给你。” 管家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块长方形的白玉牌。 玉色温润,质地无瑕,正面还用小篆字体刻着“曲荷”两个字。 曲荷愣住了。 这玉牌是什么? 为什么上面会刻着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看向庄别宴。 庄别宴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声解释:“这是庄家的儿媳玉牌,每一代女主人都要有一块。需要去宗祠请示祖辈,把名字添进族谱,再请族里最老的匠人亲手刻字,最后才能交到持牌人手上。” 他拿起那块玉牌,递到曲荷手上。 玉石微凉,眼神却滚烫,“阿荷,收下它,从今天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庄家女主人。” 曲荷看着手上那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玉牌,心绪震撼又复杂,她感觉手上这块玉牌的份量太重了。 旁边的管家看着这一幕,一脸欣慰,忍不住补充:“阿宴为了求这块玉牌可是废了好大劲哦,您快收下吧。” 曲荷惊讶地抬眼:“请玉牌很难吗?” 庄毅摘下草帽,目光落在庄别宴身上,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夹杂着几分赞许。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按照庄家百年来的规矩,儿媳玉牌,通常都是等生下孩子后,由长辈去宗祠请示授予的。” 他话锋一转,“但是,阿宴这小子,铁了心要为你破了这个例!他想让你名正言顺,毫无顾虑的成为庄家的女主人。他想让你知道,庄家认可的是你曲荷这个人,和有没有孩子,什么时候生孩子,毫无关系。” “那些个老古板...”他顿了顿,叹了口气。 曲荷心纠了一下,紧紧攥着手上的玉牌。 她追问,“那,庄别宴是怎么求成的?” 庄毅摇了摇头,看了眼曲荷,又看了眼自家儿子,“这个,你自己去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