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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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颜转过头来,恰好与她鼻尖碰着鼻尖。 气息在鼻尖下交织纠缠,无端引人心跳怦然,稀里糊涂的,就促成了一个极轻的吻。 可亲了一下,又怎能忍住不再亲一下。 一个接一个,夜颜的呼吸逐渐变快,喘出来的气也开始发烫。 江箐珂察觉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干柴遇烈火,立马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宽大温烫的掌心握住江箐珂的手,夜颜在她手心上一笔一画地写下两个字。 【帮我。】 寝殿内又静又黑。 视觉受限,其他的感官便异常地敏锐。 帐内的空气在不断地升温,暧昧在两人周身疯狂滋生,然后弥漫到角角落落。 夜颜的呼吸粗重,江箐珂听得出他此时此刻真的很不舒服。 带着几分想戏弄的坏心思,江箐珂答应了。 ...... “夜颜,你怎么没动静?” 夜颜抚着江箐珂的脸,不得不分点心神,来应对她的挑剔。 “啧,气息太快了,慢点!” “哎呀!太轻了。” 有时夜颜顾不得迎合她,江箐珂就报复性地要起身走人,逼着他像个甘愿受虐的奴隶似的,只能一一照做,成为她的掌中玩物。 事后,江箐珂摸他的头,问夜颜:“喜欢吗?喜欢你就伸出舌头,哈哈三下。” 伸舌头? 还哈三下? 像个什么? 夜颜听了是有气又觉得好笑。 他强势地将江箐珂按进怀里,将刚刚受的那些戏弄全都在唇齿间讨了回来。 ...... 伤筋动骨一百天。 江箐珂崴到了脚,不好走路,便在凤鸾轩里养了大半个月。 期间,李玄尧倒是来看过她一两次。 “给岳父大人的家书可写了?” 李玄尧耐着性子问她。 江箐珂却所问非所答:“买刺客杀我的幕后之人可查到了?” 李玄尧深呼了一口气,沉着面色,冷声提醒。 “听闻,惠贵妃和淑妃那边都派了人去西延,劝爱妃尽快写封家书给岳父大人。” 江箐珂却摆弄玉佩上的流苏络子,若有所思道:“我在京城无仇无怨的,会是谁想杀我呢?” 两个人坐在一起,却是各说各的。 李玄尧捏了捏眉头,强压着那一触即发的暴戾之气。 “爱妃若是再耽误下去,江箐瑶怕是要成为你的弟妹了。” 江箐珂兀自想着刺客的事。 “我才来京城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想杀我的人,一定是因为太子殿下。” 李玄尧语气凝重而严肃。 “别怪本宫没提醒你,无论是惠贵妃,还是淑妃,可都对你背后那五十万大军打主意呢。” 江箐珂眉头紧锁:“可对方杀了我,会有什么好处呢?” 李玄尧面无表情。 “爱妃不是最见不得别人抢你的东西,用你的东西吗?” 江箐珂摇头沉思:“殿下对我又不是情根深种,诛心自是不可能,那他们为的是什么呢?” 李玄尧看向别处,漫不经心道:“那五十万江家军不就是你江箐珂的嫁妆?有人要对你嫁妆打主意,爱妃就不着急?” “对!” 江箐珂突然看向李玄尧,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眸眼晶晶亮道:“我的嫁妆。” 李玄尧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 “对,爱妃的嫁妆。” 江箐珂道:“杀了我,我的嫁妆就变成江箐瑶的了。” 李玄尧立马拿起团扇给她扇风。 “正是。” “你的就要变成你二妹妹的了,爱妃生气吧?” 江箐珂怒拍桌子。 “所以,刺客的幕后之人要么是惠贵妃和十皇子,要么是淑妃和十一皇子。” 李玄尧揉了揉太阳穴,闭眼平复情绪。 “所以,爱妃快给岳父大人写封家书吧。” 第46章 报喜 一番权衡过后,这封家书江箐珂写了。 知道父亲最是疼爱江箐瑶,在信上,江箐珂把惠贵妃、淑妃,还有那两个皇子,写得要多坏有多坏。 除此之外,还把李玄尧给江箐瑶选的夫君名册,连同书信也一起送去了西延。 因为,在等到极好的脱身时机之前,她得先做对李玄尧有用的人。 可江箐珂的信刚送出去两日,李玄尧就又把她叫到了书房。 他黑着一张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她,好像江箐珂欠他五十万大军似的。 “探子来报,你母亲和江箐瑶不日即将到京城。” “什么?” 江箐珂腾地站起,说话的声调都跟着高了许多。 “不日就到京城?” “就他俩?” 眉心鼓着不悦,李玄尧直勾勾地看着她点头。 江箐珂甚感诧异。 “我父亲都不管?” 李玄尧薄唇微讽一牵,冷言冷语中还带着几分责怪。 “这一切,还不得归功于爱妃。” “爱妃求父皇赏赐给江老将军的寿礼,听说,江老将军很是满意。” “爱妃的......孝心......” 孝心二字,李玄尧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都尽到惠贵妃和淑妃那里去了呢。” 江箐珂一听便懂了。 高兴、痛快、幸灾乐祸,多种情绪在心头交杂。 她都能想象出继母在面对皇上赐给父亲的平妻和良妾时,得气成何种鬼样子。 偏偏是皇上赐的美人,打不得,骂不得,也赶不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左拥右抱,渐渐冷落她这位芳华已过的旧人。 继母定是被气疯了,才带着江箐瑶离家出走的。 好呀,好呀。 母亲当年受过的委屈,还有看着平妻风风光光入府的滋味,如今张氏也终于尝到了。 “还笑得出来?” 李玄尧冷声斥责了一句,转而面色担忧道:“只怕在来京城的路上,你二妹妹的婚事便要定下了。” 江箐珂哼笑了一声,煞有把握道:“放心吧,我那继母可不是省油的灯,精明着呢。” “江箐瑶是她的心头肉,婚姻大事,在不知根不知底的情况下,她是断不会草率应下任何一方的。” 李玄尧挑眉问她:“当真?” 江箐珂眸眼澄澈清明,点头点得用力。 “从小跟她斗到大,保真。” 李玄尧的脸色终于好了许多。 “如此,待他母女二人到京城时,爱妃便将其接到东宫里暂住些时日。” “爱妃出头是天经地义,惠贵妃和淑妃他们就算再想抢人,到时也没得立场抢。” 都说喜鹊报喜,江箐珂回到凤鸾轩,便看到一只喜鹊在墙角的那棵柿子树上叽叽喳喳地叫。 喜晴瞧见了,欢喜道:“太子妃定是要有什么喜事发生了。” 江箐珂乜了那喜鹊一眼,想到了江箐瑶那母女二人。 见他母女就心烦,哪能是喜事。 她摇头表示晦气。 结果,次日,江箐珂便收到了喜信儿。 当曹公公将一封信送到她手里时,江箐珂感觉像是在做梦。 信封上“江箐珂亲启”五个字,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兄长江止终于给她回信了。 “太子妃,大公子在信上写了什么?”喜晴迫不及待地问。 江箐珂将江止写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三遍,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 她唇角勾着欣喜,激动不已道:“阿兄也要来京城了。” 喜晴杏眼圆睁,怔了片刻,似是感到难以置信,探头朝那信笺上又看了一眼。 “真的是,大公子竟然也跟着来了京城?!” 主仆二人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江箐珂从未这么盼着能快点看到江箐瑶和继母。 他们母女到京城之时,便是见江止之时。 江箐珂和喜晴在这儿正高兴呢,殿外突然聒噪起来。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行至殿门外。 来的是张良娣和徐才人,还有一两名嬷嬷和宫婢。 张良娣正义凛然,徐才人是哭哭啼啼。 这一看就是有事。 她正高兴着呢,非得来给添堵。 江箐珂压着性子,懒洋洋道:“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启禀太子妃,妾身有要事禀告。”张良娣拎着裙裾,莲步上前。 “说。” “今日,妾身从院内嬷嬷那里听到一件可怖之事,为了验证真伪,便去了徐妹妹的屋子里,找她喝茶。没想到......竟然真的发现了这个。” 张良娣从身后的宫婢手中接过一样东西,然后双手呈递给了江箐珂。 江箐珂接过一看,竟是被扎了数根银针的人偶。 张良娣字句清晰道:“臣妾怀疑,徐妹妹是在用巫术诅咒太子妃,请太子妃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