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书迷正在阅读:大佬本来很拽的,直到遇见她、恋综吃瓜,影帝把她抱回家、贤妃今天也在咸鱼、找帅哥参加毕业典礼后、宴涩反应[破镜重圆]、小美的幸福纪事[七零]、和死对头哨兵先婚后爱了、白色星尘[先婚后爱]、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肖想
穆汐手语回复。 【无妨,好在惠贵妃安插在东宫的这枚蠢棋,倒是如愿除掉了。】 第76章 我想要你(修) 梧桐苑。 穆汐还未踏进垂花门,便听到她的寝殿里传来阵阵琴声。 惊喜浮上眉梢,她提着裙裾,穿过游廊,急匆匆朝寝殿跑去。 殿门推开,便见日思夜想的那道身影,戴着帷帽,正坐在古琴前娴熟地拨弄琴弦。 穆汐眉眼弯弯如月,欣喜不已走上前去,冲那人比划着。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嘣”的一声,如裂帛之音,琴弦猝然断裂,惊得穆汐顿住了脚步。 夜颜头也不抬,修长骨感的手指,无情地拨弄琴弦,一根接着一根,一声接着一声,琴弦在穆汐眼前被悉数拨断。 那是当年他送给自己的及笄礼。 没关系。 弦断了,接好便是。 穆汐虽红着眼,却仍看着夜颜笑。 [前些日子是我不好,任性妄为,惹你生气了。] [以后,我绝不会再做傻事,让你为难。] 夜颜起身,绕过古琴,气场低沉森寒地走到穆汐身前。 青筋凸起的一只手猛然钳住穆汐的细颈,掐得她面色逐渐胀红,渐渐要喘不过气来。 可即使如此,穆汐却毫不挣扎,双手抚上夜颜的手背,直直地看着他笑。 在她几近要窒息时,夜颜松开手,将她推到一边。 他手语警告。 【记住这种濒死的感觉。】 【下次再敢和徐才人打她的主意,那么喜欢拿死来威胁我,我不介意帮你死。】 眼底漫上一层水雾,穆汐委屈摇头。 她流着泪,双手急切比划着。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我没有动她。] [你定是误会我了,想害她和徐妹妹的是张良娣。]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夜颜似是懒得同她废话。 隔着帏纱,冷艳睥睨着她。 【看在你我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次我可以不计较。】 【以后,离她远点,再敢动歪心害她……】 夜颜比划了抹杀的动作,手指用力直指穆汐。 他转身要走。 穆汐却跑到寝殿里那个通往密道的石门前,用身子挡住了夜颜的去路。 灵活的手指快速地传递着她的心思和情绪。 [她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甚至会比她更多。] [我们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她吗?] 她扯掉身上的狐裘斗篷,又一件接一件褪掉里面的衣裙,发泄似地用力扔在地上,仅剩一件肚兜和一条雪白的中裤。 密道里的冷寒渗入殿内,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穆汐还是强撑着,气愤地比划着自己的所思所想。 [当初我在教坊司拼死留下的清白,就是为你留的。] [成全我的愿望,留下来陪我一次,我就不再闹了,好吗?] [你不是也答应我父亲,会好好对我?] 穆汐一边朝夜颜靠近,一边手语倾诉。 [给我想要的,便是对我好。] [而我,想要的就是你。] [跟我做一次,做了,或许你就会发现,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女子都是一样的,细水长流的情谊才是难能可贵的。] 皓臂抬起,穆汐扯掉肚兜的系带。 绣着鸳鸯的那块绸缎坠地,露出曼妙玲珑的好身姿。 褪掉中裤,她走上前去,紧紧抱着夜颜不放。 穆汐想拉起夜颜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身体,可那攥成拳的手却像千斤重的秤砣一样,垂在他身侧,一动不动。 她掀起那帏纱,与他罩进同一个帷帽里。 然后抬手比划,勾引诱劝。 [留下好吗?] [她不会知道,我们偷偷的。] [男子风流,本也正常,何必为她守身?] 一双诡异的瞳眼沉敛无波,水蓝色的那侧如同结冰,冷漠疏离至极,微眯的深褐色则噙着轻蔑。 夜颜掐着穆汐的脖子,将她轻而易举地从身上推开。 【把你的尊严穿起来,别丢了穆家的颜面和侧妃该有的仪态。】 【还有,她和你不一样,因为她不会将自己的尊严和傲骨脱下来。】 绕过一丝不挂的穆汐,夜颜不疾不徐,踱步走进密道的石门。 伴随厚重沉闷的声响,石门关合。 穆汐的哭泣和羞耻都隔留在了她的寝殿里。 ** 七日之约已到。 江箐珂和喜晴乔装出宫,带着几个拖油瓶,朝着归宝阁而去。 路上,喜晴拉开马车的车窗,受江箐珂示意,探头同车外的谷昭搭话。 东扯西扯地聊了片刻,她将话题引到了正事儿上。 “穆家平反,穆大人已回内阁,穆侧妃也恢复了女儿身。” “这穆家上下都从流放地接回来了,却唯独没听说穆大公子也回了京城,昭哥可知是怎么回事?” 谷昭言之凿凿道:“穆大公子想看看大周的山水,去四处游历了,估摸着要一年半载才能回京。” 江箐珂坐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 若夜颜是穆珩,他自小便因为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被家人遮遮掩掩的,想来这么多年,行事定有不便。 此番借游历为由,长久隐身,倒也合情合理。 可夜颜若不是穆珩,这番说辞多多少少有些牵强。 穆元雄身为内阁首辅,仅穆珩这一个儿子,早过了弱冠之年,难道就不急着让他科考入仕,继续光耀穆氏门楣? 思忖之间,马车停在了归宝阁的门前。 不同于之前,这次典当先生将她带到了十分雅致的房间里。 竹帘垂挡,朦朦胧胧映着两道身影。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倒像是主仆关系。 坐着的那个戴着帷帽,看不出是男是女。 站着的那个,身材纤瘦单薄,虽然看起来是男子装扮,可那身量瞧着却像是个女子。 典当先生给江箐珂满了一杯茶敬上,打断了她的审视。 有了张良娣下毒之事的教训,江箐珂瞥了那一眼茶,没动。 在宫里,她学会了一件在西延学不到的事。 那就是宁可辜负对方的好意或者冤枉对方,也绝不能为了情面,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知,这位……” 典当先生看了眼江箐珂精心贴的小胡子,顿了顿,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一声“小郎君”。 “知晓太子妃什么秘密?” “不如,先说来听听,让在下辨辨真伪。” 说话间,典当先生拿起一个卷起来并挂着签牌的纸笺,将签牌上的人名在江箐珂眼前晃了下。 “产婆所住之地就在这上面,若消息可靠,便将此消息换给小郎君。” 江箐珂故意夹着嗓子,沉声问:“你们想知晓何种秘密,是喜好、怪癖还是情史?” 典当先生回头看了眼帘后之人。 竹帘后面传来男子嗓音,清润温和,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若是可以,当然是想知晓太子妃与太子同房之事。” “比如,有何亲密的动作是太子喜欢的,欢好时那二人会说什么小情话,又或者,太子妃侍寝前都是如何准备的。” 江箐珂看着隔帘后的两个人。 纳闷儿对方怎会问出如此私密的事。 江箐珂问:“知晓此事,对你们有何用?” 男子的声音轻轻缓缓,不疾不徐。 “自是有大用。” “太子龙章凤姿,矜贵俊美,乃未来帝君,这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女子想成为太子的枕边人。” “知晓太子喜欢什么,就算是东施效颦,也能靠云水之欢,攀上这高高的金枝儿不是?” 江箐珂哂笑道:“此等隐秘的房中事,在下岂能知晓。” 男子不再说话,典当先生则代为开口。 “那这消息,自是换不成了。” 眼见着帘后之人起身要走,江箐珂心想着来都来了,遂叫住了对方,半真半假地胡编乱造起来。 “在下只知太子妃是将门之女出身,性格蛮横,特别喜欢抽鞭子。” “与太子同房时的前戏,就喜欢把太子绑在床榻上,用小鞭子啪啪啪地抽太子。” “而太子似乎也很享受这个,嘶嘶哈哈的,叫得殿外守门的侍卫都能听得见。” 撒谎也得有点底线,毕竟是冲着换消息来的。 江箐珂便适当地说了句真话。 “我还听东宫的小太监和嬷嬷们说,太子妃侍寝前都会沐浴熏香,喜欢用的熏香是小苍梨。” “是西延的一家香料阁特制的,京城没有。” “她不似京城的贵女娇奢,就喜欢绫罗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