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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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的另几个人,亦是同种表情。 大胸侧妃捂着嘴,红着脸,无脑直言道:“太子妃养的这两只鹦鹉,学的话都好骚气啊。就是这葡萄......” 她摇头晃脑表示不解。 “现在才刚入春啊,有葡萄吗?” 其他人皆是面色一惊,看了眼江箐珂的脸色,低声轻咳,提醒大胸侧妃。 江箐珂被鹦鹉气得脑子嗡嗡的,她闭眼缓了缓,恨不得把那两只鹦鹉的毛都给拔秃了。 偏偏那两小只还在叫得欢。 “喜欢小满。” “小满,小满。” “你是鱼肉,我是刀俎。” “夜颜,你力气太大了。” “羞羞。” …… 大胸侧妃继续大惊小怪:“夜……宴?是谁?” 喜晴缓过神来,立马替江箐珂解释道:“是太子殿下,夜颜是太子妃私下对太子殿下的爱称,小满是太子妃的乳名。” 话落,喜晴紧忙跑出去,斥责那个来喂鸟的小太监。 “你把鸟挂这儿作甚,没看太子妃跟各位小主在闲聊吃茶?” “快提着去没人的地儿去。” 大胸侧妃收回视线,挺了挺胸,撇嘴羡慕道:“真是羡慕太子妃和殿下的感情,妾身入宫多日,殿下都还未曾碰过妾身。” 江箐珂现在什么话都听进不去。 她只想死。 那两只玄凤鹦鹉就不是什么正经鸟。 什么话学不好,偏偏学她夜里说的那些? 这下子,全宫都要知道葡萄好吃了。 疯了,疯了,疯了...... 宫里是越来越待不得了。 江箐珂羞得后背、脖颈冒了一层的汗。 她抬手一挥,不耐烦地赶人。 “都散了吧。” 是日夜里。 李玄尧回到东宫书房,照常听各处暗卫送来的消息。 待几名侍卫退下,穆珩眸眼带笑地觑了眼正在喝茶的李玄尧。 他抿了抿唇,没憋住,还是开口了。 “怕是不出几日,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东宫太子的小葡萄真好吃了。” 李玄尧的茶水刚咽一半,“噗”的一下,就被穆珩这一句话都说喷了。 茶水四溅,溅了他一手,也溅了穆珩一脸。 极少失礼的李玄尧此时也乱了手脚。 一改适才的阴沉森冷,他低着头,红着脸,用衣袖擦着脸边和手上的水。 穆珩用力抹了一把脸,一副无奈又无语的表情。 “东宫外的人提起东宫太子,那想的都是我的葡萄。” “目光都是本公子承受,我这个无辜顶锅的都没喷呢,殿下喷什么?” “要我说,殿下和太子妃就不能背着点儿那鹦鹉?” “那可是鹦鹉啊!” “什么话顺口学什么。”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太子妃做派粗俗,带着殿下也......” 李玄尧突然一个眼刀子刺过来,看得穆珩立马收了嘴,换了个话风。 “行行行,不粗俗。” “太子妃端庄贤淑,秀外慧中,善解人意!” 李玄尧收回视线。 穆珩摇头咋舌不满。 “偏心,真是偏心。” “不怪我妹妹疯成那样。” “现在连我这个从小到大的兄弟都说不得了。” 待两人各自离开书房后,穆珩踱步回到徐才人的院子里。 卸去戴了一天的假面,做回自己,穆珩侧卧在床上。 他一手摸着徐才人那鼓起来的肚子,一手撑着头寻思。 半晌过后,目光落在徐才人的花唇上,他蠢蠢欲动,凑到她耳边。 “夫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要不要吃葡萄?” 同样的场景,凤鸾轩也在上演。 李玄尧低头瞧着怀里的尤物,唇角带笑,目光沉醉,心甘情愿地沦陷在江箐珂的糜艳之色中。 他想起穆珩说的话,想到不久后,可能京城百姓都会知道他的小满同他说的情话。 起初是羞愧不已,可想着想着,莫名的悸动却在心口萦绕不散。 大手抚着江箐珂的脸,他心里只道:真好。 ...... 距离文德皇后的忌日还有四日。 江箐珂今日乔装成侍卫出宫,与江止来了上次说的胡姬酒肆。 酒肆里没有雅阁,所有的客人都围坐在一个大大的地毯上,看着舞姬在中间踏着鼓点,跳西域舞。 借着曲乐的喧闹,江箐珂同江止说话方便了许多。 两人坐得很近,而那些拖油瓶们都跟喜晴在另一桌坐着。 江箐珂低声私语,刚好够江止一人听到。 “我交代的那两样东西都弄到了吗?” 江止单腿撑起,拿酒壶的手搭在膝盖上,视线紧随舞姬而动,姿态闲散地点了点头,又微微侧眸,用余光瞥了谷丰那几人。 趁无人注意时,将东西从桌子下面递给了江箐珂。 江箐珂仔细收好,继而又问:“镖局那边也交代好了?” “交代好了,你们去皇陵的那日,镖局也会有四队镖车从京城出发,然后各寻一处停留一日,再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发。” 江止办事虽然有时不太靠谱,但大体上是不会有问题的。 “四日后,你带着红枣和那匹乌骓在行宫外等我和喜晴。” 江箐珂不忘叮嘱。 “我的嫁妆别忘带了。” “放心吧,阿兄里裤不带,都得把你嫁妆背着。” 江箐珂想了想,又道:“张氏和江箐瑶那边你也别忘了交代,就说帮着出趟镖,顺便回西延看看老爷子,太子若是寻到了她们母女那处,还可以借此迷惑下李玄尧。” “何时开始罗里吧嗦,婆婆妈妈的......” 江止咋舌,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江箐珂调侃,摇头叹气,换来江箐珂一记拳头。 可转而低头给自己倒酒时,舌尖顶着腮,他唇角翘得人不知鬼不觉的。 另一桌,喜晴吃着酒菜,看了几眼胡姬舞,所有的注意力便都落在了江止的身上。 身侧的谷丰瞧见,磕磕巴巴地在喜晴耳边吹风。 “你你你,你家,大,大大大公子,不是什,什什什......么好人。” 喜晴听了不乐意,转头狠狠白了谷丰一眼。 “我家大公子怎么不是好人了?” “他.......他跟酒,酒酒楼,老老老,老板娘,有有......” 一旁的谷羽听了替谷丰着急,开口插话,替他把话说了。 “有一腿。” 谷丰点头:“对。” 喜晴不信。 “乱说。” “我家大公子才看不上那种轻浮随便的女人呢。” 谷丰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谷羽抢了先。 “我们的人都看到了,你家大公子被那老板娘勾着腰带,去了酒楼后院的房子,到第二天上午酒楼开张,他人才出来。” “不仅如此,平日里跟那些镖局兄弟时常去勾栏瓦肆喝花酒,回回去,回回怀里都搂着个小娘子。” 谷丰点头如捣蒜,又跟了一句:“对!” 他拿起筷子,赶在其他兄弟下手前,把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白切鸡夹给了喜晴。 “离离离,离他,远点!” 喜晴听到江止在酒楼老板娘那里过夜,再没心情吃酒。 将那块鸡肉夹起,愤愤扔到了谷丰的碗里。 “吃也堵不上你的碎嘴。” 第118章 想要殿下 江箐珂撑着腮,喝着酒,一场接一场的胡姬舞看得却是心不在焉。 思忖了片刻,她唤江止。 “阿兄......” “说。” “你说,眼下正是李玄尧准备登基的关键时刻,我若是走了,是不是给他添乱,很不地道啊?” 江止声色懒散道:“一年不到,这东宫都添几个新人了?” “你跟他地道,他跟你地道了?” “现在不走,留下来等着跟那和亲公主来了一起过年不成?” “人家运筹帷幄,用得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东宫的秘密,江箐珂都未同江止说。 他不知情,自是不知晓这其中的复杂和潜在的危机。 “可是......” 江止不耐烦道:“又可是什么?” “我这心里也不怎么的,总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 江止默而不言,转头心不在焉地瞧着那几名舞姬。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你若是不放心,咱就给他留两万江家军备用?” 江箐珂眼里立马有了光。 “怎么留?虎符由父亲掌管,我的那几个军令牌也都上交给了父亲。” “太子若想从西延调兵,也得走文书。” 适时,江止的手探进怀兜里,摸出个铜制鎏金军令牌来。 “西延落星岱和盘龙岭,那里易守难攻,鲜少有敌兵入侵,这里总共有五万重骑兵马,若太子需要,可临时从这两处调用两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