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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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尧低头含了口雪,然后在江箐珂耳边喃喃相求。 “亲亲二公子,可好?” “不好。” 江箐珂拒绝得果断。 “为何?” “感觉很怪的。” “不怪。” “怪。” “就试一次。” “不试!” “小满哄人哄得毫无诚意。” “再唠叨挑剔,你以后连肉都没得吃。” ......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被急促的呼吸声取代。 帐幔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偶尔还会流出几声勾人心魂的低吟。 是痴缠,是占有,也是惩罚。 柔荑素手从帐幔中探出,玉镯套着细腕上,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肌肤的瓷白。 …… 喘息声交织,缱绻在浓浓的醋意中滋生。 “子归可是不够好?” 温润的一声,幽幽怨怨。 荼靡于脑海中一朵接一朵地炸开,江箐瑶咬唇摇头。 白隐以孩子的腔调责问声讨。 “那瑶瑶姐姐为何看别的男子?” 他俯身去亲她,然后凑在她耳边逼问。 “他们比子归好看?” 江箐瑶觉得自己就像团雪,被白隐炙热的体温一点点融化。 她软声道:“子归最好看,他们比不得。但是……” “但是什么?” 白隐追问。 “但是……” 江箐瑶脑子一昏,实话实说。 “习武之人就是比你们书生的身子壮。” 收起稚嫩的语气,他声色沉而缥缈,一字字,好似魑魅魍魉的蛊惑。 “瑶瑶今日看了不该看的,气得子归病得厉害,该罚。” 江箐瑶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出白隐的异样。 她哼唧了一声,委屈起来。 “一个个就白花花地站在那里,想不看都不行。” “怎就是我该罚?” “白隐,你好没道理。” 白隐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他仰着头,醉眼桃花如浸了酒,眼神涣散而迷离。 “是好没道理。” “喜欢你没道理,离不开你也没道理。” “瑶瑶,你和我就是这么没道理。” “瑶瑶是子归的,看了别的男子,就是要罚。” ………… 白隐开始罚江箐瑶背诗。 他先是温润清浅地起了个头。 “粉香汗湿瑶琴轸。” 江箐瑶头搭在白隐的肩头,不肯开口,白隐就想着法子地逼她开口。 于是,她想了想,道出了之前背了许多遍的那句:“春逗酥融绵雨膏。” …… 白隐满意地摸头笑道:“瑶瑶真乖!” 帐暖香深,旖旎无限。 不同于其他闺房里的轻喘低泣,此间流溢到门窗外的却是一句句香艳之言。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 第283章 最后一坛醋 今夜的将军府,满院飘着醋香。 江止酿的是老陈醋,谷丰酿的是闷醋。 喜晴忙活了一天,待江箐珂房中的灯火都熄了,便打着哈欠,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谷丰今夜也不当值,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喜晴身后。 长长的廊道,冷冽的寒风裹着夜的清幽,肆意又调皮地绕着廊柱吹刮。 垂挂的风灯打着圈转,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柔光。 静谧的光影交织,更显廊道里的空幽,走起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听着身后窸窣的脚步声,喜晴回头瞧了眼。 高高大大一个人,提着剑,垂着眼,也不言语,好像谁亏欠他什么似的,有点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若放在平日,谷丰早就贴上来跟她黏黏糊糊,然后连哄带骗地想要到她屋子里睡。 今夜他突然老实起来,倒让喜晴不习惯了。 两人一声不吭地走着,待喜晴走到自己的屋门前,也不见谷丰狗哈哈地凑过来。 房门推开,喜晴迈了只脚进去。 心想着这下他总得磕磕巴巴上前靠近乎了吧,谁想谷丰不仅没任何反应,还一脸漠然地从她身后走过,径直进了隔壁那间屋子,连句话都没磕巴一下。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喜晴耸了下肩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喜晴自小入府便伺候江箐珂,性子难免随了主子。 有什么事儿,能不惯着别人就不惯着。 “嘿,反了天了!” 喜晴收回脚,气冲冲地走过去叩门。 “谷丰,你给我出来。” “跟谁甩脸子呢?” 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盏烛灯也没点。 谷丰甩掉脚上的靴子,衣服也不脱换,就平躺在床上生大气。 叩门声又响了几下,喜晴索性推开房门,气冲冲地走到他床边。 “谷丰,你几个意思啊?”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屋睡觉?” 谷丰转过身去,背对着喜晴躺在床上。 “我,比比比比,比不上,上上上,北北北,北燕的那,那那那那个弟弟,你,你你你你,你去,找,找找,找他吧。” 喜晴这才明白谷丰这大气是怎么来的。 白日里,她给北燕将士端饺子时,有个北燕的百户过来同她搭话,还特勤快地帮她端饺子、端菜。 那北燕百户比她小三岁,跟在她身后,“晴姐姐”、“晴姐姐”地叫着,嘴甜得不行。 搞得其他北燕将士都开始在旁边高声起哄,说她与他们百户般配,天生一对之类的。 还说他们百户没娶媳妇儿,正缺喜晴这样的俏姑娘,劝她别嫁磕巴,免得日后生个小磕巴。 谷丰当时虽在别桌忙活,可也在场,这些玩笑话定是一句不落地听到耳里。 再加上她这个“惯犯”今天垂涎欲滴看着那一排排、一队队的大胸脯…… 可,又没成亲,她看几眼男人怎么了? 喜晴觉得自家小姐说得没错,这世上的男子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一个个官爷、老爷,没事儿就去风月之地听花魁弹琴唱曲,看青楼女子婀娜起舞,回府还纳个小妾,养个通房。 正妻若是拈酸吃醋,就是心胸狭窄,不够温柔贤德,若是再搓磨妾室,就成了恶毒婆娘。 而反过来,女子若是多瞧男子一眼,就跟犯了大罪似的。 没道理,没道理。 男人绝不能惯着。 打下什么底儿,就是什么底儿。 喜晴双手插在腰间,于幽暗之中瞧着床上的人。 “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起来,我可真就去嫁那百户了。” “一……” “二……” 不等喜晴念到三,谷丰腾地翻身坐起,气呼呼地看着喜晴。 只可惜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仅靠廊庑下风灯透过来的那点光视物。 是以,喜晴也很难看清谷丰脸上的神色。 胸膛上下剧烈起伏,谷丰的粗喘是带着气的。 他想说什么,可他磕磕巴巴,再有气势的责问到了嘴边都变得稀碎。 气着气着,粗喘变了调调。 谷丰低下头,单手捂着眼,没骨气地哭道:“去去去去,去吧!我,我我我我,我是,磕磕磕磕磕巴,配,配,配配配不,上上上你……” 好好一个大男人,还哭起来了? 让人怪想亲上去的。 喜晴觉得自己不正常。 谷丰哭得越厉害,她的心里怎么就越爽快,觉得他可爱得不行。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诱着喜晴走过去抱住了哭天抹泪的谷丰。 “磕巴怎么了,磕巴我也喜欢你。” 抬手给谷丰擦眼泪,喜晴俯身亲了下他。 酸涩的心明明得到了慰藉,咸涩的泪却委屈地流个不停。 谷丰总觉得,因为自己磕巴,在喜晴的面前,便会矮一截。 怕她嫌弃自己,嫌弃他连甜言蜜语都说不利索,遇上需要动嘴皮子的事更是帮不上忙。 咸湿的亲吻持续了片刻,两人便滚躺在床上,连门都没想起来去关。 正是情欲难耐之时,喜晴靠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双手撑在谷丰的胸前,将人推开。 “怎怎怎,怎么了?” “不不不不,不想,想,想要?” 喜晴身上也跟着了火似的,红着脸,忍着心头的痒意,气息不稳地道:“成亲之前,我家小姐不让。” 谷丰倒也老实,没再强求。 撑身坐起,忍着那股劲儿,于黑暗中同喜晴偏头示意。 “你,你你你你,快,快,快走,回回回房。” 喜晴躺在那里没动,抬手推了推谷丰的手臂。 “去把门关上。” “我帮帮你,再回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