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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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江箐珂诧异道。 江昱点头。 “是的,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 “宫变那日,父亲本要带领十万大军赶去支援太子的,可却在城外遇到了南疆的八万兵马拦截,待攻破城门赶至皇宫时,太子殿下他便已经......” 顿了顿,江昱继续言道:“后来父亲惦念二姐姐,便带人在宫里四处寻找,却始终没能找到二姐姐她人。” “就连当日宫中处理的尸体中,也不见二姐姐她人。” “本想跟太子身边的人打听,可太子的那几个亲信也都被射杀。” “再后来,父亲也被押入大狱,之后便是革职抄家,二姐姐那边便没能再打听了。” “也只盼着是二姐姐够机灵,宫变当日,自己逃出了皇宫,隐姓埋名躲在何处,待日后风头过了,应该能自己寻回西延吧。” “所以,我和爹娘才留在这西延城里,等着二姐姐回家。” 江箐珂无声点头。 按理说,她怨恨了十多年的几个人,都如她所愿得了报应,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如江昱所言,她也盼着那些人都还活着,也盼着江箐瑶有朝一日能回家。 这盼着盼着就盼了一年。 一年里,江箐珂同江止成了亲,怀了个孩子,喜晴也跟一个军中百户订了亲。 昔日号令千军万马的风光早已不在,江家的人都成了普普通通的西延百姓,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 江箐瑶仍没有回家。 而新帝又换成了幼帝。 大周的江山社稷也因萧皇后的专权擅断,逐渐出现内忧外患,于战乱风雨中飘摇不定。 午夜梦回间,江箐珂偶尔会想起那个人。 他若是能活着当上大周的帝王,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一样,所有人都会过得更好些? 可转身看看身旁的夫君,江箐珂钻进江止的怀里,感受着安心又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又觉得这样也很好。 今夜的月亮很圆,照着这一室的温馨缱绻,也照着远方的哀戚。 视线从空中的那轮皎月收回,江箐瑶关上车窗,神色消沉忧郁地坐在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一段路,最终在某处停下。 车外,有人扬声道:“见过沈大人,夫人找到了,就在马车里,怕夫人再逃,按照沈大人吩咐,给夫人铐上了脚镣。” “嗯。” 清清冷冷的一声,是江箐瑶熟悉又厌恨的声音。 马车猛然一沉,车帘随即被掀起。 白隐便穿着那身西齐的官服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江箐瑶冷着脸,倔强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白隐则是冲她温润一笑。 拦腰将人抱起,下了马车,进了挂着“沈”字灯笼的府邸。 他将人径直抱至早已备好热水的浴房,一边替江箐瑶洗着身子,一边轻吻品尝她的味道。 一双桃花眼里噙着几分幽怨和阴鸷,白隐在江箐瑶的耳边低声喃喃。 “瑶瑶为何如此不乖?” “到底还想逃几次才甘心?” “夫君的心,都要被你伤透了。” 江箐瑶偏头躲开,红着眼凝视白隐。 “白隐,我想西延的阿娘和爹爹,还有江昱,我想回大周,我想回家。” 眼角抽动,白隐却强撑着笑意,柔声更正。 “那咱们的家呢,子归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瑶瑶就这么狠心舍得弃了我吗?” “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会跟我成亲生子,跟我过一辈子。” 江箐瑶摇头,流泪。 “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白隐却邪气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瑶瑶,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他抬手轻抚江箐瑶的脸,继续柔声安抚她。 “等我,待夫君日后带兵打下西延,就带你回家。” 爱恨在江箐瑶的眼中交织,她却无力反抗。 “那我就死给你看。” ...... 第359章 白瑶番外(1) 白隐很难过。 回到西齐,才发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家早不在了。 记忆中的那座老宅子,如今已久无人住。 墙壁斑驳,屋瓦残破,院子里长满的杂草已有半人高。 而挂在窗棂上的窗纸也已泛黄变脆,风一吹,便化成了记忆的拂尘。 他同左邻右舍打听,才知晓在他被机宜司的人带走后,父母拿着状纸四处敲鼓鸣冤。 因得罪了机宜司的人,父亲和兄长都被拖去充兵役,先后死在了战场之上,而剩下的女眷也在某一日被人下毒害死在了家中。 他在大周为了西齐出生入死,西齐的人却如此对待他的家人? 白隐要复仇。 可若无权无势,下场只会同父亲、兄长他们一样。 他要权力,要地位,要爬得比那些人高。 然后将他们当成蝼蚁,狠狠踩到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 所以,在大仇得报前,他没法离开西齐。 偏偏江箐瑶每天都哭着闹着要回大周,回西延,回那个或许也已不存在的家。 可他哪舍得放手让她走? 江箐瑶是他唯一的家人,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 因为西齐的人反倒让他恶心。 他就要香香软软的瑶瑶,心思单纯憨实的她。 为了留住江箐瑶,白隐想尽快跟江箐瑶要个孩子。 有了孩子,她定会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他了。 可江箐瑶自从知晓他是西齐细作后,便对他避之如蛇蝎,被他强行带至西齐后,更是冷漠至极。 别提吟诗那种亲密的情事,就是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一句。 大手抚上那平滑的小腹,白隐俯身,落吻在他抚摸过的每寸肌肤上。 “瑶瑶,我们要个孩子吧?” 白隐的话音刚落,江箐瑶便抡了他一巴掌。 “我阿爹是专杀你们西齐的大将军,我们江家军又有多少将士是死在你们西齐人刀下的。” “让我给你这个西齐鳖孙生孩子......” 虽是将门世家的草包,可江箐瑶也是有骨气的。 她咬字道:“白隐,你休想!” 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根根细小的刺,密密麻麻地扎在白隐的心头。 虽不是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可那绵密如虫咬的刺痛,却能折磨得人几近要窒息。 喉间嘶拉拉地疼,好像咽下了碎瓷片一样。 白隐与江箐瑶目光对峙,斜斜勾着微微抽动的唇角,也一字一句地回着她。 “想不想的,由不得瑶瑶。” 白隐本是不想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想等她情绪闹够了,心甘情愿地喊他“子归”时,再跟他过回以前的日子,抱着他,用身体温暖他。 可是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江箐瑶仍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白隐不想忍了,也等不了了。 他将人从浴池里抱出来,直接将人扔到床上。 霸道的膝盖别开紧闭的双腿,身子直接朝她挪近...... 柔荑紧握成拳,一下下砸在白隐的胸膛、脸侧、额头。 江箐瑶双腿狂踹,奋力地挣扎,抗拒他的领地入侵。 白隐无法,只要将腰间的帛带取下,捆住她的皓腕,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可江箐瑶的皮肤白而薄嫩,挣脱挣扎时,那手腕的肌肤便被磨得粉红一片。 “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没了碍事的手捣乱,白隐一切都是顺手就拈。 融不化的雪,入口清甜,美味至极。 白隐凑到江箐瑶的耳边,小声威胁。 “好啊,那子归就陪你一起死。” 江箐瑶侧目瞪他,唇齿缝间吐出两个字:“疯子。” 白隐却挑眉笑道:“是喜欢瑶瑶的疯子。” 江箐瑶偏头不看他,大手却钳住她的下巴尖,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强迫她被动受着他强势的亲吻。 江箐瑶咬他,可是白隐却甘之如饴。 舌头、唇瓣都没流血的咬,能算什么咬? 微微作痛的程度,倒有种欲拒还迎的调调。 瞧吧。 瑶瑶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娇娇。 她舍不得他疼,再怎么打,再怎么咬,也从不下狠。 白隐心里欢喜。 每当江箐瑶启唇骂他是西齐鳖孙时,他就用亲吻堵住她的嘴。 他早已把她的身子摸得透透的,把她的喜好了解得清清楚楚,精准拿捏,让她对自己又恨又爱,推拒不得。 事实也确实如此。 素了许久的江箐瑶根本扛不住。 白隐只要稍施手段,她的那些骨气、倔强、家国大义都在他的皮相和身子面前折戟。 最后她只能闭上眼,用力咬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声,委屈巴巴地守住最后那点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