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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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他不动还好,一动她就能隐隐约约看到睡袍下明显的腹肌和他单薄衣物掩盖的作案工具。 林玄盯了一会他用来支撑文件夹的腹肌,发觉它正慢慢染上粉色,又再默默挪开了视线。 “陈宴。”她咽了咽口水,努力地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他那双桃花眼上,“你在勾引我。” 男人翻动文件的声响一滞,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应她:“嗯,故意的。” “老婆教的。”他说。 林玄看着他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想要别过脸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他身上挪开。 他坐到她的身旁,床褥瞬间被他高大的身子压得凹陷了一片。 她就这样趴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翻文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在找什么?” 她只是问,却没敢仔细看他文件夹里的内容。 之前陈宴在车里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商业机密,她也听不明白。 但林玄并不想要惹火上身,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撑着脑袋看他俊俏的脸。 “嘶,”陈宴看着怀里的文件,又抬眸睨了林玄一眼,伸手揉了揉他刚替她吹干的头发,皱着眉思索,“我想想怎么说。” 他将两个纯黑文件夹都放到林玄的面前,指着左边的说:“这是我拜托私家侦探查的,当年那场车祸的资料。” 第67章 意外 林玄看看他,又看看面前的文件,抿了抿唇。 她感觉到自己眼里的涣散,就连思绪都漂浮。 她知道陈宴此时正在垂着眼看她,因为他一直在摩挲着她落在肩上的头发,时不时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发丝。 趴在他的腿上,他未必能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依旧不想让他担心,只是咬了咬牙,抬起头去望他:“这里面,有你受伤的照片吗?” 陈宴抚弄她发丝的手一滞,拧眉回想了一阵,迟疑地应她:“应该有。” 说完看着自己腿上那个身影一动不动,只有她一颤一颤的睫毛能证明她在听他说话。 他抬手捏了捏她这些天里总算长出一点肉的脸颊,轻笑一声:“怎么?心疼我?” 林玄抽抽鼻子,没理会他的挑逗,只是扯扯嘴角,拉过了他的尾指。 他的尾指骨头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却因为修长,很是漂亮。 她将他的尾指握在手心里摩挲了一阵,又换到了他的无名指,转了转他的婚戒。 最后她想放下,又怕他被婚戒勒得疼,替他揉了揉戒指下的红印,这才肯开口:“我,不想看了。” 陈宴努了努嘴,想再劝,却还是没说话,只能俯身亲了一口她的耳廓。 他将另一个文件夹叠在了上面,长叹一口气,修剪齐整的拇指指甲几乎掐进自己手心肉里,“这个,是我最近在做的事。”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阻止我,又或者会不会原谅林阳舒,但……” “我不会。”她猛地坐起身,对上陈宴有些错愕的眼神,心里更是忐忑。 她本就对林阳舒没有什么好感,觉得那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人父。 如今再加上他对陈宴的伤害,无形中让她处于被动的位置,她自是更加憎恨他。 “那,你还看吗?” 陈宴没懂林玄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抱住那文件夹一动不动,心里没来由的发慌。 半晌,林玄才眨了眨眼,看向陈宴:“真的是商业机密吗?” 他原以为林玄要问什么问题,又或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却没料到她还在意自己在车上说的那句“商业机密”。 陈宴垂眸盯着她微隆的脸颊肉,没忍住捧着亲了一口。 她真的很可爱,方方面面。 “不太算,但的确是内部文件,按理来说我不能给你看。”他俯身将双手圈在林玄的腰侧,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很是安心。 林玄在他怀里呆若木鸡,甚至他的那双长腿因为一直抻着不太舒服,默默弯曲起来盘在她的膝窝后,她也没有反应。 他知道林玄心里在纠结,也知道她其实并不想去看自己父亲的那些不堪的证据,所以并没有开口催促,只是一直在她脖子上亲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紧紧相依偎。 林玄抱着膝,他在身后抱着林玄。 她咬咬唇,缩回手摸了摸男人手背上明显的血管,“我,可以不看吗?” “当然。”他轻笑一声,又狠狠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林玄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上的若有还无的口水,看着陈宴起身将文件夹放到床头柜最下层,又讷讷地盯着柜子看。 前十分钟的回忆好像被人为地剪辑掉了,再回想也只有一片空白的大脑和耳边的嗡嗡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看却又不想看的。 好像无论看不看,都不会影响她和陈宴之间的关系,没必要再为了其他事给自己添堵。 他有想坦白的心就够了。 她要的是他的态度,仅此而已。 “玄玄,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陈宴再次将被子抖了抖,掖到了林玄的肩下,一手揽着她询问,“恨他吗?” “恨。”这次,林玄没有再思考,只是睁着眼看着水晶吊灯晃荡。 “廖绮玉呢?”他又问。 林玄抬眼睨他,陈宴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像她一样,将眼神投向了天花板。 这段时间里,廖绮玉的确鲜少再责骂她。 之前在民宿里,廖绮玉也一直尽力想要维护母女关系,只是…… 过去的印象太过深刻,她心里总觉得廖绮玉也是林阳舒的帮凶。 “不知道。”她的心很乱,于是只能回答陈宴不知道。 “好。”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如鸿毛般轻柔。 她没看到陈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除了宠溺以外偏生了几分苦涩。 陈宴用下巴蹭了她脑袋好一会,这才肯从暖窝里退出来,起身去卫生间。 去之间,他曾对林玄说过些什么,但林玄根本没有留心听。 她现在一旦放空,脑海里便涌现出很多林阳舒面目狰狞的样子。 某次林阳舒踹开她的房门,骂她为什么在家里锁门,勒令她跪在客厅一整晚不准进房间睡觉。 第二天她因为膝上的红晕,在学校被开了一个月的黄腔。 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她对林阳舒,绝对是只有恨的。 甚至她尽力想要找一个他尚且算是有父爱的例子,搜肠刮肚也没能找到。 她不看那些证据,比起说是不想看,更像是她早就接受了林阳舒就是这个禽兽模样。 “亲爱的……”陈宴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把林玄从深陷的情绪漩涡中救了出来,“你过来一下。” “嗯?来了。”她甩开了被子,连拖鞋也没穿就蹭蹭地跑到了卫生间门口。 她刚想上前圈住陈宴的细腰,就看见陈宴站在洗手池前,手里捏着刚刚用过的byt,没忍住皱了皱眉,“你,这是在干嘛?” “突然想起刚才忘记灌水测试了,再拿起来就发现……”他欲言又止,耳根红得厉害,却根本没看林玄松松垮垮的睡衣肩带,只是指着垃圾桶里一片**让她自己看。 “哈。哈哈。”她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让她没忍住笑出声来。 原来人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气笑。 本来她的大脑就充斥着上一辈的那档子破事,现在还要她操心下一代的话,她的小脑袋瓜只能宣告当机了。 还没等林玄回神,陈宴就已经将破了的byt丢回垃圾桶,把手洗干净用手纸擦干,从后环抱住她,“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抬眼望向面前的镜子,目光呆滞。 镜中清晰可见,陈宴正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意乱情迷地用他那高耸的鼻尖蹭她。 她原本一片雪白的肩颈,被他烙了五六个吻痕,像是落在雪堆里的朵朵红梅。 男人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又将她耷拉在手臂上的吊带向下扯了扯,在她锁骨下接着种下唇印。 他吸得很用力,以至于她身上一直酥酥麻麻的,害得她又生出别的念想来。 她没忍住抬手揪了揪他软绵的耳垂,用指腹捻着,“喂,理我。” 窝在她肩颈的男人总算有了一些反应,抬起头透过镜子同她对视,“可能是刚刚在车上太生气了,攥了那个包装太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破了吧。对不起亲爱的。” 他又再俯身亲吻她脸颊,双手环抱在她腰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想要吗?不想的话我现在就去买药,顺便约一下医生做结扎。” “嗯,嗯?”她错愕地侧过脸抬了抬眼看他,然而男人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宠溺,丝毫不像是开玩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她又望向面前的镜子,看着陈宴偏侧着脑袋,靠在她的鬓边,时不时笑着亲吻她的发丝,几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