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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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淙闷闷笑了一下,橘子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重重跳到棘梨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尖叫,“啊,你要砸死我吗?” 橘子:“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他每天都趁你睡着了过来抱着你睡,你睡得像猪一样所以才不知道!) 可惜它要告诉的人听不懂,棘梨只以为它是单纯的发疯,呲牙咧嘴拍拍它的背,“不要闹了。” 能听懂橘子喵喵叫的荆淙只装作若无其事,把敦实的小猫拨下去,重新将人搂入怀里,“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棘梨哼了一声表示轻蔑,“你真好意思说,你怕我的时候还不够多吗?” 她有要一一举例的意思,荆淙怕话题被扯偏,立刻要拽回来,“我很喜欢你。” 正如他所料,棘梨的确是要开始举例子,比如那晚,他一直求她不要不要,还有每天晚上紧锁的房门,这不都代表他怕她吗? 可例子还没说出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堵了回来,棘梨害羞起来,把脑袋使劲往他怀里埋,这样听起来也感觉有点闷闷的,“我…我知道呀。” 该死,她居然结巴起来了。 荆淙把人从怀里扯出来,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灯光映照进来,城市的月光很是孱弱,和灯光混为一体。 借着这光,他能清晰看到她的五官,包括现在被掰正不得不看他的少见的羞涩神情。 他其实有点近视,但度数不深,两人现在距离也实在太近,鼻尖对着鼻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棘梨肯定也能看到他的全部神情,就像他将她抿起来的唇角,因为慌乱而颤抖的睫毛,都一一尽收眼底。 “我很喜欢你?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棘梨想也没想,立刻反问道,“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也很喜欢你。” 荆淙摸着她的脸:“你没听说过放羊的孩子的故事吗?你平日里胡说八道太多,谁知道你说的这是真话,还是又在骗我?” 棘梨着急:“我当然说的是真话了!” 荆淙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仅仅是喜欢还不够,喜欢也是有多少之分的。 就像前世一样,她也说喜欢他,可是在别人和他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别人。 荆淙道:“这个世界上,我是你最喜欢的人吗?” 棘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她的父母亲人全死了,以前的好友都好几年不见,小孩子忘性大,估计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好吧,其实她也快忘记那些好友长什么样子了。 她回答得很是落地有声:“是啊。” 荆淙:“我听说,你之前有个堂哥是吗?他比你大几岁?” 棘梨不假思索:“大我四岁。怎么突然提起他?” 还真是好记性,荆淙冷笑一下,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转而去摸她的耳垂,棘梨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荆淙道:“他是你的哥哥,我也是你的哥哥,我们俩在你心里,谁比较重要?” 棘梨:“你才不是我哥哥,别忘了,现在你是表叔。” 荆淙的回答是用力去捏她的脸,棘梨这才皱眉道,“唉呀你这个人真的一点都没幽默,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就这么牵着,“你又不是哥哥。”捏捏他的手指,“你是男朋友。” 荆淙还没放弃比较:“哥哥和男朋友,你比较喜欢哪个?” 棘梨:“肯定是喜欢你啊,哥哥早就死了。” 荆淙没说话,只是沉沉望着她。 如果哥哥没死呢?是不是就是哥哥比较重要了? 但这话太过明显,很容易暴露,他没问出口,换了个话题,“过年,我陪你回去拜祭你父母吧?” 棘梨先是惊喜,后面又摇摇头,“还是别了吧,要是被他们知道,说不定要连你一起怪罪。” 到底是个年幼失怙的可怜女孩,平日里再闹腾,心地也是很好的,荆淙任由她牵着手,柔声道,“没关系,我们偷偷去,不让她们知道就行。” 棘梨便又笑弯了眼睛,很用力往他怀里蹭,“你真好。好几年没去了,我都快忘记地点了。” 荆淙开始回想,刚来到青家的棘梨是什么样子的,她那时似乎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脸上是倔强的神情,眼睛里并无多少初来乍到的惧怕。 尽管她爸妈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但看她这副样子,荆淙就知道大小姐为爱私奔的故事并不是口口相传里那么凄惨。 “你爸妈是不是对你很好?” 棘梨得意道:“那当然了。” 她压低声音,“告诉老太婆那些,都是我胡编出来骗她的,我知道她就喜欢听这些。其实我爸妈感情很好的,我们家虽然没有那么有钱,但也没那么穷。我有时候都在想,要是我家里再穷一点就好了,我就不要上那么多补习班和兴趣班了。” 第15章 小狗 荆淙:“你上了什么补习班?” 棘梨道:“每样都上了一段时间,但都没上多少时间,老师说我可能有多动症。” 荆淙低低笑出声来,语调很轻快,“你的确有多动症,橘子也是。它每天都要上蹿下跳,打碎点什么。” 棘梨:“橘子只是只小猫,它就是笨笨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嫌弃它。” 荆淙瞥了一眼现在很老实趴在床尾的小猫,心道,它哪里是什么都不知道,它是知道的太多,还很会装死,实在是很可恶的一只坏猫。 但棘梨实在是很护着它,这一人一猫有种诡异的默契,似乎都很把自己当成了对方的妈妈。 棘梨是这样的也就算了,这肥猫也是也是这样的。 他不能再当着棘梨的面说这猫的不是,再随便和她聊一下小时候的事,很快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越来越低,最后双眼也睁不开了。 荆淙把被子给她盖好,轻声道,“睡吧。” 棘梨含糊应了一声,大概是没心没肺的人都很容易入睡,她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她睡着之后,他正好借着外头映照进来的光,仔细看她的睡颜,就像之前那样。 橘子没有在胡说,他的确是会在棘梨睡着之后溜进她的房间,她好像对他很放心,一次也没有锁门。 那个人已经出现了,比前世早得太多,还是说,前世她们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联系上了呢?而他却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想到这个可能,他目光冷冽下来。 棘梨,你最好没有骗人,要不然你就真的完了。 ***** 因为早睡,棘梨今天起得也很早,身边的荆淙居然还在睡。 她立马小心翼翼起来,他睡眠一向很浅。 她并未着急起床,而是趴在枕头上去看他的脸。 这张脸,仿佛是她的私人定制,完全是长在了她的心尖上,无论看过多少次,依旧怎么也看不腻。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是荆淙,她才如此喜欢这张脸。 在崭新的太阳将露未露之时,第一抹光被她用来偷窥。 他脸上的线条被这柔和的光一映衬,像是自带一层滤镜,居然有几分如梦似幻的意思。 棘梨十分得意,现在面前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虽然他总有这样那样的奇怪规矩。 尽管她的动作很轻,但荆淙还是很快醒了过来。 看见眼前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一人一猫,荆淙早已习以为常,并无什么不适之感,很自若地起身洗漱。 平平无奇又悠闲自在的一天,除了棘梨中午试图进厨房大展拳脚却被荆淙无情拎走,这种不忿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做饭真的很简单的,我看我爸妈做过,熟了就能吃了。” 高档小区的绿化做得不错,初秋白日还是很长,都这时候了,太阳才刚恋恋不落下去,荆淙插着兜,他现在才不会相信棘梨的鬼话。 前世,他就是相信了她,吃了她做的饭,豆角中毒上吐下泻,严重到去医院挂了一天的吊瓶,吃一亏长一智,他要是再信她,那才是真是有鬼了。 他当时也质疑过是不是没熟,但棘梨信誓旦旦表示,这就是这样的,她特意弄得脆脆的,并且疯狂往荆淙碗里夹,让他多吃一点儿。 事实上就是没熟。 虽然这种特殊情况也就出现过几次次,但今天荆淙可是看到了,阿姨进门的手里的塑料袋里,绝对是有一把豆角,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棘梨进厨房的。 谁知道她会怎么折腾他。 棘梨喋喋不休说了一会儿,荆淙还是冷着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荆淙真是一个冷漠的男人啊,不相信她也就算了,现在连哄她也懒得。 恃宠生娇,绝对是恃宠生娇,她就是对他太好了,才把人娇惯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间点小区里有不少遛狗的人,棘梨很快就被吸引。 一个年轻女孩子牵了两只狗,一只萨摩耶一只矮胖的柯基。 a href="https://.海棠书屋./zuozhe/p5p.html" title="无敌猫猫饼"target="_blank">无敌猫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