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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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慌慌张张地对郁燃道:“凌叶,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你的,都是邹少!都是他逼我的,你要相信我!” “以前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只是嫉妒你,我、我我我我都是被邹瑜逼的,我鬼迷心窍——” 郁燃手机再次嗡鸣一声。 他解锁,昊麟的消息跳出来:【小叶,邹少回去了。】 郁燃对谢彭轻轻勾了下唇。 第一次见他对自己笑,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过电似的从尾椎窜上谢彭发梢。 第23章 郁燃被谢彭带走后, 邹瑜在包厢里也有些坐不住。 马上就要美人在怀,狐朋狗友们却不会那么轻易让他得偿所愿。 一边灌他酒一边打趣他:“瞧你那猴急样,人还会跑了不成?” “邹二明天可别忘了给我们分享一下这小美人的滋味。” “要是什么时候也能让兄弟们也尝尝, 那就更好了!” 酒一杯接着一杯, 邹瑜说:“这真他吗是最后一杯了!” “哈哈哈听见没, 可别让邹少再喝了,回头硬不起来。” “你少放屁!” 激将法一出,邹瑜又是几杯酒下肚, 出门时人已经有些飘了。 他拉开包厢走出去,迎面就有不长眼的服务生撞上来。 酒不仅碎了一地,还弄了他一身。 纠缠半天又耽误了他十来分钟,但邹瑜今晚心情好,也懒得和一个小侍者计较。 就这样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房间。 卧室的门开始, 里面没有开灯, 客厅也只亮着几盏射灯,大门玄关处的光斜射进去,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 邹瑜也没开灯, 嘴里叫着小叶,摸黑着走进去,人背对着他躺着。 “小叶?”邹瑜一边解领带, 一边将手伸进被子里, 摸到火热一团。 他的手凉, 床上人立刻溢出细碎的声音。 邹瑜马上就来感觉了, 猴急猴急的, 嘴里念着:“小叶我是真喜欢你,你说你当个调酒师一个月才能挣几个钱,你跟了我, 我保证让你有花不完的钱! “你要是早从了我,也不必遭这份罪是不是?” 房间里黑漆漆的,邹瑜又喝了不少酒,也不算太清醒,动作又急又快,但闲暇之余又觉得郁燃的皮肤摸起来比看起来粗糙不少,呻吟的声音好像也没他想象的好听。 但对方急切的动作又让他很受用,果然只要到了床上,再清高矜持的人也骚得没边。 觊觎已久终于吃到嘴的兴奋,盖过了心底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疑惑。 直到他把人翻过来,掐着下巴想要亲上去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屋里虽然黑,但也不是一点亮度也没有,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那张丑脸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而对方却仍在往他身上凑,恶心得邹瑜差点没吐出来。 一脚将人踹下床,邹瑜翻身打开床头灯,看清谢彭的脸,天灵盖都要气飞了。 “你!他!吗!的!”邹瑜酒也醒了,该软的也软了,下了死劲狠蹬了谢彭几脚,“你踏马怎么在这里!老子问你凌叶呢!说话!” 谢彭神志不清,浑身燥热,抱着邹瑜的腿一个劲地蹭,给邹瑜恶心得够呛。 砰砰给了谢彭两拳,鼻血都给他揍了出来:“别他妈对着老子发骚!” 一想到刚才他对这个丑人做了什么,邹瑜恨不得直接把人打死。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也敢来爬他的床! 谢彭在疼痛中逐渐清醒了一点,他一边护着脑袋,一边从夹缝中盯着邹瑜看。 在对方逐渐加重的拳脚中,畏惧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毒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他邹瑜不过是比他会投胎,凭什么就认为自己高他一等! “你踏马还敢瞪我——草!” 邹瑜被谢彭扑倒在地,而他的力气居然挣脱不了谢彭的束缚。 也是,一个养尊处优连出门购物都有专人拎购物袋的小少爷,真要比起力气,哪能比得过随时要搬动酒箱的人。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邹瑜脸都绿了,双眼血红:“谢彭!你踏马要是敢!老子立刻剁了你!” 压在他身上的谢彭双眼发亮,看看,看看,当他动起真格,这个小少爷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凭什么要对他们卑躬屈膝伏低做小。 他按住邹瑜的脖子,狠狠用力一撞,邹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谢彭,我要杀了你!!!” “我不喜欢男人的邹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彭嘴上叽里咕噜道着歉,动作倒是丝毫不停。 巨轮缓缓航行在海面,船上的人睡觉的,嬉闹的,没人知道邹家二少得到了什么样的屈辱。 邹瑜当晚是硬生生疼晕过去的,就躺在地板上,醒来时,谢彭早就跑没了影。 邹瑜气疯了,几乎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 等他找到谢彭,他就要把人绑起来,剁烂了喂鲨鱼!!! 邹瑜伤在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被人知道,也不敢叫医生,一瘸一拐地换好衣服,便听见有人拍门。 门拍得又急又快,正好撞到邹瑜枪口上,打开门张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 啪—— 还没看清人,携带着破空之声的耳光扇在邹瑜脸上。 邹瑜脸歪到一旁,嘴里渗出血来。 邹父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反手又是一巴掌:“迷//奸酒保,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顾先生的船!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害死邹家!!” 邹瑜不敢说话,半晌才小声怯懦道:“我没有。” “你没有,全船的人都知道!你敢做不敢当,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 邹瑜这下更不敢吭声了。 他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被他爸知道了,又怎么传到了那位的耳朵里。 “爸,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去和那位解释,顾先生要是原谅你,我还认你这个儿子,顾先生要是不原谅你,你以后跟邹家再无瓜葛,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邹瑜蓦地白了脸。 他是真怕了。 - 顾雁山坐在阳台用早饭。 太阳早早跃出海平线,远处海面波光粼粼。 叶时鸣又大摇大摆来串门了,拉开椅子坐在顾雁山对面:“我过来的时候听到个好玩的,你要不要听?” 顾雁山:“说。” “说邹家二少爷有意□□酒保,结果反过来被别的服务生撅了。” 顾雁山轻笑一声。 “你别说,凌叶这小家伙还真疯。跟你年轻时候有得一拼,我都对他感兴趣了。” 叶时鸣往嘴里丢了颗大樱桃,感叹:“他怎么不来钓我呀,钓我这事儿指不定都成了。” 顾雁山:“要不你给他提个建议?” 叶时鸣:“也不是不行?” 阿坤进来:“先生,小凌先生找你。” 叶时鸣挑眉:“那他这儿不正好会碰到门外那个,说你要不见他就不走的邹长明和他那废物儿子。” 顾雁山放下咖啡:“让他进来吧。” 如叶时鸣所言,郁燃来时正好遇到了邹瑜。 他盯着完好无损的郁燃,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郁燃目若无睹,站在门外只等了一下,阿坤便出来请他进去。 邹长明连忙道:“坤总,那我们……” 阿坤径直关上门,冷漠至极。 顾雁山是不会见他们的。 虽然顾氏不会对他们如何打压,但得罪了顾雁山,顾家以后的任何生意邹家都再也搭不上,墙倒众人推,其他人为了撇清和邹家的关系,也不会再和他们有什么合作。 甚至当前的合作,很有可能都会被取消。 邹长明气急败坏地再次给了邹瑜一耳光。 屋外父子俩的事,屋内无人在意。 叶时鸣笑眯眯地招呼郁燃:“小朋友,身体还好吧?” “谢谢叶总关心,没什么大碍。” 叶时鸣起身:“既然你找老顾,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拍拍郁燃肩膀,“好好聊。” 郁燃对他颔首,又对顾雁山道:“顾董。” 顾雁山点头:“坐吧。” 郁燃站着没动,顾雁山也不强求:“什么事找我?” “我想问顾董一个问题。” 顾雁山用眼神示意。 郁燃问:“对您来说,什么样的人是没用的?” “你问反了。”顾雁山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坐着,郁燃站着,但他才是那个俯视郁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