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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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不凑巧,秦意现在也正是没什么耐性的时候。 手上的香烟已经燃尽了半只,掉落在指节上有些发烫,他终于夹起来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层海盐味的薄雾,轻声道:“司总,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答应你吗……?” “你一定会答应我。” 作为本文的暗夜总裁大总攻,司寒云总是如此笃定,又如此相信自己的选择,“阿意,我想,你目前好像没有不答应的理……” “不可能。” 秦意含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他,又渐渐变得无比冰冷,“我说,我不可能把谢珩交给你。” 司寒云怒从心上,终于再装不得那幅从容不迫的样子,大吼出声:“你说什么?!” 主角攻天生就带着气场,谁听到这样愤怒的声音都会心惊胆颤几分,但很可惜,秦意并不在这类人当中。 之前,他愿意扮演深情人设,是他对任务还勉强说得上有两分责任心,但事实上,对这个世界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些无比耀眼的光环和金手指,秦意都没有一丝畏惧。 他只是轻轻笑着,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毋庸置疑的事实:“我说,谢珩是我的人鱼。” “我不管他在司总眼中,他是床伴、玩具还是其他的什么,但他已经属于我了。” “就算是死,他应该死在我的床上,我的身下,而不是死在你那个暗无天日的破实验室里——司总,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言尽于此,秦意没心思听司寒云后续不断的威胁和咆哮,盯着再次来电,毫不犹豫拔掉电话卡,又漫不经心扔向未知的远方。 以他的性格,其实是不喜欢当反派的。 但是如果……有人非要他来当这个反派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再次坐上这个位置。 哗啦。 秦意眸光微动,唇边的那一点冰冷的笑意多了几分温度。 ……怎么还有偷听的小老鼠。 那根未燃尽的烟被缓缓掐断,秦意盯着地板,在心中数了三秒。 一。 二。 三…… “小瘸子,往哪跑啊……” 秦意无声无息出现在想要跑上楼的人鱼身后,温柔的声音瞬间在谢珩耳畔炸响。 “宝贝……” 他把谢珩困在楼梯转角的地方,从身后用目光轻轻描摹着谢珩优越的身形,“我是不是说过了,不要乱跑。不然,我会把你锁起来的。” 用身体铸造的牢笼缓缓向内收敛,他低下头,在人鱼湿冰的侧颈咬下第二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你说,你是喜欢用黄金做的脚镣,用白银烧的链条,还是用宝石一颗一颗镶嵌上去的镣铐?” 作者有话说: ---------------------- 心情奇差也更了。夸我[爆哭][爆哭][可怜] 感谢66108939灌溉的营养液。 第19章 宝贝…… 谢珩被咬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低声道:“我没想跑。” “我……” 人鱼有些犹豫,“我都听到了。” 秦意困住他的动作一顿,手指灵活地钻进衣摆,往上探去,眯着眼睛在谢珩耳畔轻笑:“……都听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谢珩没想到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做这些,呼吸渐渐变乱,脑子也逐渐不太清醒,“我……我可以……可以帮你。” 男人的心思却似乎并不在这上面,他一点也没有被威胁的恐惧,甚至低下头,咬了下人鱼的耳朵尖:“你想怎么帮?” 谢家如今的状况已经不会再帮他,甚至只要谢珩敢走出秦意的房子,说不定没过多久就被抓回去给谢安然当替代品,供他们压榨。 毕竟在原文当中,谢珩可是直接被扔到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常年不见阳光,像奴隶一样的驱使,又不准他停下雕刻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谢珩满是伤疤的手再也拿不起那把刻刀,不管再使用怎样的暴力都毫无用处,谢珩只是说,他想出门见见太阳。 谢家父母终于同意了。 谢珩被安排在一间偏房,迎着阳光作画,谢安然又如曾经一般在他面前炫耀,属于谢珩的吊坠挂在谢安然脖子上,在明亮的光线底下亮得晃眼。 一直安安静静没什么反应的谢珩盯了这个吊坠几秒,突然朝谢安然冲过去,不顾身上血淋淋的伤口,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抢夺。 吊坠的绳子太细,谢安然差点窒息,但谢珩身体虚弱,很快就被拦了下来,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把他压在地上,他依旧死死盯着属于他的东西,口里全是酸苦的血腥味。 谢安然却在父母一众人的拥护下,朝谢珩很得意地笑了一声,把吊坠扔在地上,重重踩了两脚。 直到众人一哄而散走后,谢珩才捡起被踩进污泥里的吊坠,擦干净上面的脚印,重新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也是谢珩死前,最后一次见到阳光。 秦意已经亲眼看着谢珩被推下去砸得头破血流,也亲眼见识过一场灰暗与惨淡的人生,不可能再让这一切重蹈覆辙。 而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实验室,明显比谢家的地下宝更加残忍和暴力。 幽冷的灯管底下,所有人都很容易失去人性。 但谢珩沉默许久,仿佛不知道这些一般,竟然主动开口道:“……我可以给你我的鳞片,我的血。” 他似乎已经无路可走,生怕被男人抛弃,却又用着极其冷静的语气,旁观者一般,审视着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他,谢珩太知道这一点。 就算秦意现在愿意因为一时的心软而为了他跟司家对上,那以后呢? 以后有一天,秦意失去了对他的兴趣,发现自己曾经因为谢珩损失了多大的利益,他一定会后悔,甚至因此厌弃已经瘸了腿的人鱼。 而那种结果,是谢珩所无法承受的。 他已经可以忍受许多事,却不想看见秦意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最后望向他时,变成了厌弃。 所以他甚至觉得一时的疼痛没关系,“人鱼的生命力很顽强,只要不取出我的鲛珠,做什么实验我都不会死。” 他说,“鳞片可以再生,血也可以……” 听这话的意思,竟是同意了去实验室,当一个毫无尊严的研究对象。 秦意眼神微黯,便彻底没了耐心。 他直接把谢珩翻过身来,掐着人鱼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微冷的意味,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其他复杂的情绪,最后不轻不重地伸出手,点了点谢珩的鼻尖,似嗔似叹道:“还是没教乖啊,宝贝……” 他惩罚似的轻轻掐住人鱼细瘦的脖子,卡在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另一只手却贴着人鱼的内.裤边,用指尖缓缓摩挲着劲瘦的腰身。 他们之间已经靠得极近,近乎于呼吸交缠,谢珩正处于潮汛期,哪受得了这种勾引,本能地闭上眼,脊背也僵硬地绷直。 但想象中的亲密,却迟迟没有来临。 等了许久的谢珩有些焦躁地睁开眼,却正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双眸。 很显然,面前的男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预想当中的亲密都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比任何时间都难受。 谢珩微微移开眼,似是难以忍受般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 秦意就停在人鱼耳畔,轻声诱哄:“宝贝……” “不想难受的话,就重复我的话。” 被男人身上带着轻微水汽的气息包裹着,谢珩的大脑逐渐昏沉,只听得见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重复着什么。 谢珩呼吸凌乱,不自觉抱住男人的脖子:“我……我是你的……” 虽然说这话时他声音很轻,秦意依旧捕捉到了。 他一边奖励似的啄吻着谢珩的薄唇,一边把谢珩抱到栏杆上,趁谢珩喘.xi的间隙,缓缓侵入了人鱼好看的薄唇。 可怜的人鱼被吻咬着,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臂都有点没力气,抱不稳,却还要断断续续重复着那句话:“我是……” “我是……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惩罚才结束,秦意吻掉他眼尾生理性的泪水,温柔地笑着夸赞:“……宝贝,真棒。” “但记住了,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惩罚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虽然他没有囚禁人的爱好,但面对一些屡教不改还一心想往外跑的小瘸子,必要时候,还是不得不上一些“特殊”手段。 秦意十分熟练地把谢珩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刚要起身,就被谢珩拽住了衣角:“……你要走吗?” 竟是一刻也不想分开的意思。 秦意只好坐回去,伸手揉了揉谢珩柔软的发丝。 人鱼眉头微微皱起时,面色总是显得很冷,但由于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所以格外没有说服力,反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秦意的目光落到他身上,长久地停留了十几秒钟,最后还是略显漠然的站起身,淡淡道:“这是惩罚,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