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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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不等阿斯兰深思,一道被风雪带来的细微轻吟声传来,同时砸在了两个白银种的耳朵里。 是小虫母醒了。 暗棘红色的眼瞳骤亮,他如敏捷的大猫一般瞬间往山洞的位置冲,瞳芯深处闪烁着扭曲的兴奋与疯狂,速度极快,完全如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 他的心跳声很快,快到几乎令全身的血液都一起沸腾起来。 阿斯兰眉峰微动,随即瞳孔针缩。 他明锐的五感和精神力在暗棘进入动态的瞬间,捕捉到了更多的微小动静——这只疯狗崽子的狂化症根本不曾消退! 几乎是暗棘向前的同时,聚拢于白银种战神身后的菌丝瞬间膨胀形成蛛网,成了此间用于阻隔野兽的屏障。 银白菌丝缠绕、遮挡暗棘前行动作的时候,阿斯兰的身形则已然出现在山洞内侧,他抬起手臂,将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小虫母捞到怀里。 同时转身,沉着发冷的眉眼,不客气地把后方扑来的暗棘踹倒在地,近乎暴戾地踩住这头看见肉就疯的恶兽的后颈,让他不能再向前靠近分毫。 人形与原始形态交错的半异化特征,于此时出现在暗棘的面孔上。 他红瞳凶戾、额间绷出青筋,侧脸生出细细密密的鳞甲,银白色的虫纹则扭曲盘绕,不受控制地从那薄唇的边缘探出锋利的獠牙。 ——几乎如疯了的恶兽一般。 暗棘的喉咙中发出“嗬嗬”的低哑的嘶鸣,渴水一般,扬起脖颈,探出细长的舌,试图舔上小虫母那垂落在半空中的脚尖。 阿斯兰踩住暗棘的动作很快,但刚刚睁开眼睛的珀珥,还是被脚尖那一触即离的滚烫,惊得在阿斯兰怀里抖一下。 砰! 在阿斯兰下压的力道之下,暗棘的肢体几乎崩裂下方的山洞石地,碎石溅射,于暗棘的侧脸留下细微的红痕,令其更显露出几分诡异的野性。 但他的眼睛却依旧直勾勾盯着小虫母,让刚从迷蒙中脱离的珀珥有些茫然,几乎要被那双暗红色虹膜中的欲渴给吞噬,便下意识抱紧了阿斯兰的脖子,用腿和莹白的尾勾同时环着对方腰胯。 于是,柔韧轻薄的虫翼很自然地垂了下来。 那薄翅在暗棘的眼瞳中,反射出珍珠母贝一般的光泽,同时有从翅膀根部分泌的淡金色蜜,正缓缓下滑,如露珠一般缀在那虫翼边缘。 暗棘喉道紧缩,呼吸声逐渐加重,哪怕被阿斯兰踩着后颈,也依旧盯着虫巢之母,想要张唇接住那滴摇摇欲坠甘霖。 就差一点点…… 还有一点点就能舔到了。 谁知下一秒,淡金的蜜被银白色的菌丝轻轻拂过,了无痕迹。 而菌丝的主人则一边温和抚着珀珥的后颈作安抚,一边压制着年轻疯狗,在暗棘沙哑的闷哼中开口,音色沉冷又流露出几分凶残的意味—— “没礼貌的东西,这就是你见你妈妈之后的打招呼方式?” 第117章 我属于你 暗棘微微喘息着,即便是深麦色的肌理,也于侧脸浮现出古怪的潮红。 他暗红色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天生俊美、深邃的面庞浮现出躁动的热意,尤其配上半异化的特征,令他愈发显露出非人感—— 眼尾生长的银白色细密鳞甲,流动具有生命活性的虫纹,嘴角轻微翕张的裂口痕迹,以及那截猩红色的灵活蛇信。 他如恶鬼一般充满欲望与焦渴地盯着珀珥,那眼神直勾勾到了极点。 若不是阿斯兰还踩着他的后脊将人死死压制在地上,珀珥毫不怀疑,对方会像是某种摘了项圈的疯兽一般舔上来。 舔到极深的地方。 才刚刚被阿斯兰“伺候”的小虫母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他腹腔深处的战栗与痉挛尚未褪去,还一簇一簇刺激着被快乐填充到有些麻木的神经,只是最轻微的呼吸与碰触,都会让珀珥本能地颤抖。 更别提暗棘这样充满欲望色彩,极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那是一双纯粹的,充满了疯性与焦渴的暗红色眼睛。 珀珥收回视线,手臂环在阿斯兰的颈侧,赤裸的身形被自己的虫翼,以及银白色的菌丝缠绕、覆盖大半,让他不至于过于害羞。 他小声问:“……他是谁?” 阿斯兰垂眸。 一边单手抚着珀珥的后颈后背,一边看向那匍匐在地,狼狈却也疯狂至极的暗棘。 阿斯兰道:“暗棘·尤因,是我的……学生。” 珀珥恍然。 他想到了洛瑟兰和阿克戎口中的“暗棘”,如果白银种中没有第二个暗棘,那么就应该是地上这个人了,只是…… 珀珥轻轻咬着下唇,有些好奇地偏头看了过去。 不过是视线刚刚相对的瞬间,俯趴在地上的暗棘便喉结急切地滚动、吞咽,肌肉紧绷,就好像是被主人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的男奴,整个身体轻微战栗着,有种疯性又色欲的病态感。 在感受到虫巢之母的目光后,暗棘颤得更厉害了。 狂化因子与窥见心目中“小妻子”模样的兴奋同时交错在暗棘的大脑里,令他此刻陷入了另一种大脑神经近乎痉挛的状态。 暗棘丰厚的胸膛肌肉轻微抽搐着,随即张开形状性感的薄唇,隐隐能窥见那灵活的细长舌尖在口腔内起伏—— “想、想要……虫巢之母,妈、妈妈唔嗯……” “妈妈……好香好喜欢……” “……只是沾满了,老师的气味。” “没关系,哈……我可以都给妈妈舔干净的……” 暗棘低喘着,暗红色的眼眸死死凝在珀珥的身上,如信徒渴求神明的恩泽一般仰头,肩膀颤抖,喉间挤出了近乎呜咽的话语声,沙哑而充满欲色—— “妈妈,试一试、试试我吧。” “……我能比老师伺候得更好。” “会让您舒服到彻底潮湿起来的。” 珀珥愣愣半张着嘴巴,溢出一道似乎是被惊讶到的“啊”。 在两三秒的停顿后,他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暗棘口中的“潮湿”是什么意思,直接红了耳廓,又尴尬又羞恼,连带着眼瞳都有些水润。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用理会他。” 阿斯兰拍了拍珀珥的后脊,侧头之际高挺的鼻梁似是无意识蹭过了小虫母的侧脸,那微棱的起伏很明显,似乎是碰触的瞬间便轻而易举攫取了珀珥的全部心神。 原本因为暗棘话语而脸红的珀珥,本能地用轻颤的尾勾卷上了阿斯兰的小臂。 他的脸侧似乎还残留有对方鼻尖蹭过的余温,酥酥麻麻的,让珀珥体内尚未完全消弭的敏感隐隐作乱,似是在提醒主人不久前他曾坐在阿斯兰的脸…… 磨哭了自己。 珀珥重重抖了一下,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远离暗棘,重新落在了阿斯兰的身上。 他蜷着靠在对方怀里,似是在消化这股身体结合后,有些控制不住思维的后遗症。 一定是来源于阿斯兰的刺激太大了…… 那是珀珥生长至今,所经受过最为彻底的欢愉和刺激,他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包括身体和心灵上的。 而且第一次,总是最令人难忘。 老狐狸…… 另一边,喉咙深处发出“嗬嗬”声的暗棘低喘着。 他清晰窥见了阿斯兰轻描淡写,便带动虫巢之母将目光与注意力从自己身上挪开的全程,果然是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一半心志清醒,一半心志受狂化因子侵蚀的暗棘此刻并不算是完全的疯。 他那被狂化症污染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随即溢出更为明显的喘息,于这片过于冷寂,却又弥散有极淡暖香的洞穴中,再一次等到了虫巢之母的眸光。 清清亮亮,那是远比雪域北地的天空更为清澈的浅蓝色。 甚至或许是因为羞怯与生涩的情感,以至于那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瞳深处水润潮湿,恍若朦胧着雨丝,一点一点加深、描摹出了暗棘脑海中那道声音主人的模样。 他看着虫巢之母时的目光很专注。 也很狂热、黏稠,氤氲着滚烫的热度和渴求,甚至沾染了大片浓郁的偏执与病态。 是一种存在感十足,情绪沉甸甸的目光。 珀珥颤了一下,终究还是被这条险些堕落的疯狗勾着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像是一条踢也踢不开的癞皮狗。 甚至已经经历过大场面的珀珥有些怀疑,如果他真的踢一脚暗棘的皮肤,这头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坏狗,是不是会直接弄脏他的脚啊…… 等等,不对呀。 洛瑟兰和阿克戎不是说暗棘想杀掉他吗? 怎么感觉眼神不太对呢? 珀珥立马警惕起来,下意识偏头让自己与阿斯兰靠得更紧,温热柔软的唇几乎要贴在阿斯兰的脸侧了。 小虫母偷偷问道:“他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