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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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余听宜起身福了个礼:“皇兄。” 元和帝开口就问:“听说苏挽烟给你送了个男宠?” 这事他早就想问她了,他拧眉绕过书桌,坐在了龙椅上,说道:“你喜欢收男宠便罢了,朕一向是由着你的,怎么连苏挽烟送去的人你都敢收?” 她忘了藏书阁的事了? 元和帝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长公主一向喜欢这些文房墨宝,说出来只会平白惹她伤心。 被元和帝这么训话,长公主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一向高傲的她微微低着头,纵使有些不服,却也在乖乖听训。 见她这样,元和帝也说不出再重的话,问道:“一大早就进宫,是有什么事?” 边说着,边已经打开了一本奏折。 长公主这才抬眸:“臣妹希望皇兄能立即处死吕策忠!” 此话一出,元和帝立即就拧了眉,抬头看向长公主:“处死吕策忠?” “是!” 昨日苏禾去见苏挽烟,回来就告诉她苏挽烟已经知道她放出去的消息是假的,长公主不甘心,他有种被苏挽烟小看了的感觉。 特别是想到藏书阁被烧之后,昨天苏禾回来,她看苏禾都觉得苏挽烟是在讽刺她。 因为苏禾,就是苏挽烟送来的。 元和帝无心再看奏折:“消息已经透露给了恭亲王府?” “是,但他们不相信,他们认出了那是则假消息。” 不错,透露处死吕策忠的消息,是元和帝的主意。 目的是为了让余南卿方阵大乱,露出马脚。 吕策忠对余南卿有多重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为了保住余南卿,天牢已经折磨了吕策忠三年,他愣是一个字都不曾吐过。 而那吕策忠还一身蛮劲,强迫他画押更是不可能。 长公主不忿:“皇兄,既然他们认定我们送过去的是假消息,那不如假戏真做,处死吕策忠,依余南卿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届时他定气血攻心,癫狂不止。” “朕倒是想!”元和帝何曾不想? 说出这话后,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刘仁才。 刘仁才立马会意,忙退出御书房,把门关紧。 待御书房中只剩下他跟长公主两人,才道:“可是我们要以什么样的罪名处死吕策忠?” 吕策忠跟那些被抓回来的‘叛军’不一样,他是把余南卿救回来的人,余南卿就是他的人证。 哪怕他找人代他画押认罪,只要余南卿现身说法,那一切就会不攻自破。 “我们难道就不能做假证?”长公主激动:“当年余南卿败给东国皇兄不就做了许多……” “余听宜!”元和帝脸色一沉,警告的看了长公主一眼。 长公主一噎,立即住了嘴。 元和帝沉了口气,道:“时隔三年,要做也已经晚了。” 余南卿掌有兵权,又是亲王,边疆离京城远,他倒不怕余南卿杀回来夺位,毕竟他手里也有能人将相,但是他怕余南卿自立为皇,分割他大晋的江山! 而当时余南卿回京的时候,他以为他根本熬不住,当时他就想,余南卿一死,他就有理由把吕策忠处死。 没想到余南卿偏偏熬过了鬼门关。 那些被抓回来的‘叛军’,他以为他们总会忍不住‘招供’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招供’出来。 只怪他那个时候太过自信,以为万事已成定局,没有给自己留下后手,才导致了现在这般越来越棘手的场面。 现在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那场战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所有有可能的蛛丝马迹都随着时间消失了。 现在做假证? 从何做起? 长公主气闷,咬牙:“那就让吕策忠去恭亲王府,告诉他可以带点东西去探望余南卿,我派人在他带去的东西里下毒,届时就以毒害皇亲的名义将他处死,我就不信,没有治不了他的法子!” 第155章 好歹让驸马露个脸 元和帝不明:“你今日是怎么了?平日的冷静都去了哪里?” 长公主微噎,拧眉:“我……” “要是在下毒之前就被发现,那你岂不白忙一场?” 不仅白忙一场,也会让他们更加警惕。 元和帝一直想要的是重创余南卿,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更好,而他也看出来了,之前那些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他摆了摆手沉声,拿过奏折:“最近你还是别有什么动作了,免得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长公主何曾这么憋屈过。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元和帝怕她不听话,又补了句:“朕也算是看出来了,苏挽烟此前在我们面前装傻充愣,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下防备之心,现在恭亲王府管家有了,奴仆有了,侍卫也有了,就连每年的俸禄都要了回去,咱们不可再像从前那般掉以轻心。” 否则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就凭他们!”长公主不服气。 元和帝接了句:“你就是不服气,也得认清现下的局势。” 局势就是恭亲王府越来越好,越来越难对付。 他拧眉说道:“朕现在时常会想,当初给余南卿赐婚是不是做错了,朕就不该一怒之下做这个决定。” “皇兄没有错,要不是远宁侯李代桃疆,今日在恭亲王府的就不会是苏挽烟,更不会有如今这副局面。” 拿捏苏慕倾可要比拿捏苏挽烟容易多了! 说完,长公主突然眸光一亮:“皇兄让我不要再有动作,可是有主意了?” 元和帝正在批奏,闻言余光瞟了她一眼,还是决定告诉她:“年后的春狩。” “春狩?”长公主明白了,狩场在京效城外,场地又宽又广,山林丘原都有,特别是去参加狩猎的人又多,是个很好的下手场地。 只是…… “只怕他不会去。”就是宫里的宫宴,他都连着拒绝了两次,日后的宴会怕也是不会参加。 “到那日,朕亲自去请。” 长公主眸光微闪,由皇兄去请,那就轮不到他不去了。 说到底也是恭亲王府的身份地位太高,在京城,除了她跟皇兄,还真没有谁能越过他们。 “我明白了。”长公主心里的气好像消了不少,她抬眸福了一礼:“臣妹叨扰了皇兄许久,也该走了,皇兄多注意身子,切莫太操劳。” “别急。”元和帝看了她一眼:“你想说的事说完了,朕还有事没说呢。” “皇兄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软禁了驸马,不许他进出,是不是有这事?” 一提到司旸,长公主刚才的好心情一下烟消云散,抿唇不说话。 “你看你,父皇在世时他最宠你,宠得你性子这般无法无天。” 长公主冷笑:“他宠我?他若真宠我就不会不顾我的意愿招司旸做我的驸马!” 她的好父皇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却非要将司旸指给她。 一个毫无出身的庶民,身上无半点文墨,就因为学了点三脚猫,得了武状元,就让她委身至今。 说什么父皇宠她,她只觉这是天大的笑话! 元和帝头疼,他劝不过,只能说道:“你也别太过分了,到底是父皇给你指的驸马,你不可叫此被百姓诟病。” 长公主不服气。 元和帝不管她:“十一月初十,妙铜山会举行庙会,你与驸马一同去露个脸。” “十一月初十?”长公主不忿:“十一月初十怎么会有庙会?” 往年都是正月至三月才有庙会,十一月是哪门子庙会? 元和帝没好气:“还不是为了你,你新收了男宠,又把驸马关在房间,若非如此,朕怎么会让妙铜山举办庙会?” 她总得让百姓见一见司旸,叫人知道他还过得好好的才行,哪怕是表面功夫也行啊! 妙铜山上的寺庙是皇家庙,宫里的太妃静修,一大部分去的都是妙铜山。 闻言长公主更气闷了,但元和帝的话,她还是听的,不情不愿的“是”了一声。 元和帝这才摆摆手:“去吧。” 宫里他们是怎么密谋的,苏挽烟无从得知。 这日,苏挽烟正照看小药田,现在入冬了,她要给小药田弄一层布给它们保暖,布上面还要盖一些稻草。 还不能不透气,免得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苗闷死。 小菜田那边是秋叶跟黄叶那边在忙。 正专注着,就听王章的声音传来:“娘娘。” 苏挽烟回眸,就看见王章一脸的愁容,她吩咐秋叶过来帮她弄,自己带着王章进了主院的花厅。 “怎么了?”苏挽烟坐在罗汉床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章愁着眉眼禀报:“娘娘……咱们的商队……遇上山匪了。” 苏挽烟喝水的手一顿:“没事吧?可有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