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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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辰生没有倒,而是拿起一个小酒勺,轻轻的将酒舀到他们的碗里。 苏挽烟饶有兴致的看着:“真讲究。” “在下是文人。”笑辰生笑眯着眼睛。 笑辰生身杆挺直的时候,就像一根竹子,加上四肢又很长,如果没有灯光,在暗夜中看的话,他的身形很像竹子精。 苏挽烟好奇,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你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是不吃饭吗?还是真的练了什么邪功,走火入魔了?” 笑辰生眸光一亮:“想知道吗?” “……我说想,你告诉我不?” “但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呢。”笑辰生优哉游哉笑道:“等你随我去了百幽谷,我再告诉你。” 余南卿拧眉:“烟儿不必去百幽谷,行程与藏身的住所,我都已经安排妥当。” 他一直坚持不让苏挽烟去百幽谷。 oa3nc 笑辰生捏起酒盏,十分惬意的尝了一口。 苏挽烟看向余南卿:“可是我想去百幽谷啊。” “……” 笑辰生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百幽谷什么都有哦。” 余南卿脸黑,望着笑辰生的眼神不善。 苏挽烟又问笑辰生:“你那烟斗是干什么用的?是用药的时候才会抽吗?平时都不见你抽。” 第一次见面时,他下致幻药会抽,给身体止疼的时候会抽,除此之外好像没见他抽过。 就刚刚坐在凉亭里聊那么久,都没见他抽过。 笑辰生又来了兴致,轻举了举手中的烟斗:“想知道?” “给我看看?” “……”笑辰生笑容维持不变,实际心口怔了怔。 犹豫不过一瞬间,还是笑着将烟斗缓缓递了过去:“你可小心些,这可是我全部家当。” 全部家当就一支长烟斗? 苏挽烟没有不信,反而觉得,笑辰生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是因为这支长烟斗十分贵重? 拿到手里,确实沉甸甸的,有些重量。 仔细看烟斗的做工,手柄是银白的,烟嘴却是铜黄,中间衔接着木色的材料,看上去像是竹子,但摸着又不太像。 长烟斗做得精细,细看之下,发现手柄复刻着十分复杂的纹路,图腾一路延伸,苏挽烟觉得很是好看。 那挂在上面的烟袋也不是普通材质,摸着手感很重实,上面绣着几朵山茶花,是很女式的烟袋。 苏挽烟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才抬眸:“里面装的东西我看一下?” 她最好奇的还是烟袋里装的东西。 她直觉应该是药。 笑辰生笑,伸出修长的手臂,像只长臂猿一样将长烟斗拿了回去:“一码换一码,你的药先给我看一下。” 这么一说,苏挽烟恍然。 他的那个烟袋,跟她做的药是同一个性质,都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出门道的,所以即便他们能互相交换这些东西,也没空在这个时候研究透彻。 意思是,这些事,都不急。 跟懂的人聊天,就是这么省时省力,苏挽烟心情很好,又看向余南卿:“你今夜喝酒不?” “烟儿想做什么尽管做便是。”见她跟笑辰生聊得尽兴,余南卿生醋,但见苏挽烟回头理他,他心情又没那么难受了。 第293章 长公主府出事了 苏挽烟指着自己面前的酒盏:“那我浅尝一口,剩下的给你?” “这桂花醉入口香醇,娘娘不会喝酒,可惜了。”笑辰生笑道。 苏挽烟笑笑,没有说话,拿起酒盏小抿了一口,那酒香气瞬间充斥鼻咽,让她小脸都揪了起来:“这什么味道。” 闻着香,但是喝起来是苦的。 “酒的味道。”笑辰生有趣的看着她。 余南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酒盏,回头吩咐秋叶:“给娘娘盛些酸梅汤来。” “是。”秋叶福礼。 “我也要。”笑辰生开口。 余南卿瞪了他一眼,没理会。 凉亭中三人乘着月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那吃过的点心换了一碟又一碟,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挽烟实在是受不住,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苏挽烟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晃晃悠悠的床榻就像一张摇椅一样,舒服得她根本不想睁开眼。 但是下一秒,苏挽烟就猛地睁起身,入帘,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而是……一个狭窄的房间。 房中的陈设很简单,一桌两椅,一张床,床上的被褥能看出来都是用上好的料子做的。 房中有一扇小窗口,从窗口外透进来的阳光,刚好能把这个小房间照亮。 苏挽烟微拧着眉,起身打了个哈欠,回想着昨夜在凉亭里余南卿跟她说的话。 他要她趁着夜色,与笑辰生一起离开京城,现下就是最好的时候,与余南卿之前说的无二异,的确是半个月内。 苏挽烟微张了张嘴,想叫人,但昨晚她太困了,聊着聊着便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后面余南卿与笑辰生聊的什么,她都没听到,也导致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也没印象。 但既然是余南卿的安排,应该是稳妥的。 苏挽烟想罢,打了个哈欠,身子一倒,继续躺在了床上。 房间摇摇晃晃的,仿如置身摇篮,外面也听不到山林的声音,是在船上? 这么想着,眼皮子又在打架,正想闭上眼睛继续睡,突然房门被轻轻打开,一道身影出现在房中。 苏挽烟立即警醒,定睛一看,神情便松了下来:“秋叶。” “娘娘,您醒啦?”秋叶手里提着一个茶壶,想着苏挽烟一会醒来会渴,所以便想备着。 哪知一进来就看到苏挽烟醒了。 “跟来的都有谁?” 听到苏挽烟这么问,秋叶微怔了怔。 “嗯?怎么了?”苏挽烟好奇。 秋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抿唇摇摇头,回禀道:“来的黄叶与小步,还有田侍卫,这船上的人都是王爷安排的,是了,笑公子也在。” 她原以为娘娘醒来会惊慌失措,哪怕不是,也该是茫然得不知所措,却没想到她家娘娘竟会这么冷静。 难道娘娘对京城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而且还要跟王爷分开,若是她,定是舍不得的,即便不难过,也不会那般淡定。 苏挽烟恍然,问道:“咱们是不是在船上?已经走了多久了?你睡了吗?” 秋叶点点头:“嗯,笑公子说走水路安全,脚程也比较快,咱们是寅时出发的,到现在已经快五个时辰了,奴婢已经休息过了,昨夜是黄叶守的夜,这会儿她正休息呢。” 苏挽烟惊讶,走了这么久。 那京城现在,怕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如苏挽烟所想,此时的京城,确实乱成了一锅粥。 今日一早,元和帝还在上早朝,长公主府便来了人,也顾不上什么规矩,匆匆忙忙的闯进大殿。 元和帝见他神色慌张,也没有驱赶,只是拧眉问了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余听宜自被笑辰生治疗后,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除了嗓子还不能说话,最近连手都能提笔了,只是还不能写出完整的字。 照这个速度,余听宜应该很快就能好痊。 那来禀的人跪在大殿中央,白着脸色,连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他左右看着两旁的大臣,一个字都不敢说。 不仅不敢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元和帝本就拧着的眉头更沉了,看向一旁的刘仁才。 刘仁才顿时会意,忙步下殿阶把耳朵凑上前,只见那禀报的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刘仁才心脏猛地一惊,不敢相信的瞪着眼,望着那前来禀报的人。 那禀报的人已经是浑身虚软,匐地叩首:“此……此事……绝非奴才虚言……” 此话一出,连带着刘仁才的脸色都白了。 那握着拂尘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回头匆匆走上殿阶,因为事情太过惊骇,刘仁才一个不小心还摔了一跤。 然而他根本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走到元和帝面前:“皇……皇上……” 他颤着声音,额头全是虚汗:“不……不好了,长公主……出事了。” 元和帝眉眼已经起了不耐烦:“什么事?” 刘公公张着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或者说他根本不敢说,突然瘫软的跪在地上:“皇上……您还是去长公主府看看吧。” 见他这样,元和帝心里憋了一口闷气,直觉让他感觉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当下起身大手一挥:“退朝,有要事者,稍后到御书房来找朕。” 众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垂眸恭首:“恭送皇上。” 当元和帝来到长公主府,便见长公主府府内所有奴仆,无一不匍匐跪在地上。 元和帝生闷,大步朝长公主的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