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书迷正在阅读:[综漫] 看琴酒如何攻略红方、[综漫] 萤丸远征手札、[综漫] 真酒助人为乐、[清穿同人] 清穿之十福晋被读心了、[综漫] 警告!粘着系入侵音驹、[综漫] 氪星搜救犬与绷带猫、[综漫] 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综漫] 和平大使是个凤梨头、[综漫] cos丧病烫男人的我成了白月光、[综漫] 主管的罪人寻回计划
“求也不是从她身上求来的!”吕桃被激,直接呛她,“皇后是我的心灵挚友,我和她之间起-点,比你纯真多了!” 棋夫人却已经抢先一步,花枝摇摆地冲过去挽住了元颐然的手臂,“皇后,让我挨着您坐吧,一会我给您涮牛肚,保证又嫩又脆,火候比大厨还好。” 吕桃不甘示弱,占据了元颐然另一只手,“吃火锅多上火啊,我给皇后扒点冰葡萄。” 元颐然:“……不要激动,你们先放开我的手,要不我怎么吃?” 淑夫人当场不高兴了,拿着新炸的土豆片过去抢占失地,“皇后别管她们,先吃我的土豆片……来,没有手没关系!我喂你!” 子车向文过来找元颐然吃午饭,刚进院就收到了迎面暴击。 在目睹了三个女人争夺元颐然的场面后,他目瞪口呆,并冲过去劈手夺过了元颐然。 “造反了是吗?居然敢扒着皇后不放?”子车向文匪夷所思,像护食老母鸡一样把元颐然藏在身后,隔绝这些女人虎视眈眈的视线,“皇后当然要陪我……要与朕商讨要事,你们自己呆着凉快去吧!” 皇帝来了,夫人们终究是不敢造次,就这么一个眨眼,就够子车向文把人拉出去了。 元颐然觉得大家都哪里怪怪的,不禁疑惑道:“你拉着我干什么?” “我……我带你去皇后宫去看看!” 其实子车向文原本是想着自己都打理好以后,直接在成亲那天,把元颐然带进皇后宫,给她一个惊喜的。 但今天既然被激到这里了,他干脆将这个计划提前了。 这样也好,他提前征询一下元颐然的意见,如果她哪里有什么不喜欢的,现在立刻动手去改,也还来得及。 毕竟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商量,那么这当然也在一起决定的范畴里。 更别说这以后将会是元颐然生活的地方,本就应该按照她的喜好安排。 子车向文将元颐然一路拉到了皇后宫,满脸扭捏地介绍着,“我装了一些东西,你看看会不会喜欢。” 于是元颐然看到了…… 皇后宫在加急翻修、清理后,还多出了许多没见过的新奇机械。 比如说这个,飞针驱蚊阵,只要中间放上元颐然做的招蚊药,就可以守株待兔,全方位剿灭飞进来的蚊子。 一个葡萄扒皮去籽机。 一个用琉璃罩做了改良的白玉长明灯。 一个这个…… 一个那个…… 她还看到院子里的一套竹杆传水装置,用水车将井里打出的水,源源不断送进室内,还配备了她在兄弟船上见过的那种烧水加热装置,可以让她随时用到流水。 元颐然从一开始的啧啧称奇,到了后面,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 所以这段时间好兄弟天天不睡觉,就是在做这些东西啊? 好兄弟说自己是个手艺人,但这手艺人的能力范围也太广了,他怎么什么都会做呢? 之前在野外也是,在船上也是,子车向文经常掏出工具就开始干活,就地取材一会就能做出来,从大件武器到小型发明,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 可是他就应该什么都会吗? 元颐然顿了一下,“兄弟,你也太厉害了,这让我真的开始怀疑,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手艺活的?” 子车向文正在咧开的嘴角笑意一顿,“……嗯?” “手这么灵活,什么都能自己制作发明……”她漂亮的脸上,逐渐露出怀疑的神色,“这么多年我只听说过,我老家山对面的神器门才有人能做到。” 她说完,又回头打量起来自己即将入住的皇后殿,“就这里面的东西和技术……神器门浓度也太高了吧?” 【作者有话说】 子车向文,瀑布冷汗 ——————————————— 第31章 ◎“兄弟,你看上去有些可疑。”◎ 面对元颐然的质问,子车向文流下了冷汗。 但他还是很快的组织语言,给出了回答:“呃……是这样的,毕竟神器门不藏私,许多技术都是向各地工匠、船匠、木匠、锻造师……等各行各业的手艺人无偿传授的,我因此会不少技术,这也在情理之中。” 这个回应,诚实且无关还貌似回答了问题。 子车向文抿了抿唇,他并不为自己刚刚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 总是还是要说的,但他需要找一个恰当的时机。 元颐然没有像以往那样,轻轻滑过这问题,她又盯着子车向文看了看,“兄弟,你看上去有些可疑。” 子车向文有些自暴自弃,“对,岂止是你觉得,我自己都觉得我很可疑。” 元颐然:“……” 她兄弟最近都怪怪,傻乐的同时往死里折腾他自己。就连今日的对话,都透露出一些奇怪的气息。 子车向文做出了一个决定,“小师妹,有件事儿,我迟早都要跟你说。” “说。” “……但、但不能今天说。”子车向文立刻补充道,“我们把日期初步定在大婚之后的第一个沐休,那也就是距离今天一二三……就第十天。” “为什么是第十天?” “因为那天罢朝休息,半个月一次的机会,非常珍贵。”子车向文神色沉痛,“至少给我时间来挽回一切。” 元颐然决定相信子车向文,“那好吧,就这样说好了兄弟。” 说完话,她抬脚往回走。 子车向文下意识挽留,“你干什么去?” 元颐然:“我先回去和姐妹们打牌了。” 这一次子车向文眼巴巴地目送着,没敢拦,更没敢多挽留。 痛心,太痛心了! 说出来他怂,不说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就是拥有选择的痛苦么! 子车向文痛心片刻,又感到了喜悦。 别管怎么说这两个月来是史诗级大胜利他终于追到小师妹……一小半了,这么想想,他还是好快乐。 ------------------------------------- 因为皇帝本人的意愿,这场处处仓促的大婚,以山洪般的速度一日千里地推动进展着。 后宫诸多夫人明争暗抢许久的皇后之位,就这样眼睁睁地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夺走,这叫人怎么服气? 最离谱的是,其中三位有力的竞争者——骄傲跋扈淑夫人,前朝有两位亲戚当官的吕桃,和家世显赫的桂夫人集体退出战场。 甚至前两个还与新皇后玩得很好,一时让后宫各种阴谋论并起。 夫人甲:“这难道是故意与新皇后交好,来麻痹对手的怀柔之策?” 娴夫人保持小白花人设,拿出手绢抹了抹眼角的泪,“自从陛下回来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理会我们了,许久不曾与陛下相处,我甚是思念……” 然后她们就看见淑夫人抓着元颐然跑进御花园,满脸期待之色,“我早上在这里看到大虫子了!皇后你快帮着抓一抓!” 娴夫人脸上那凄美、柔弱的表情濒临崩裂。 但她眼角余光瞥见皇帝正在往这边走,于是连忙走了几步靠近战场,果然看到了“虫子”,嘤咛一声当场晕倒。 可是还没等皇帝出手,元颐然“嗖”地一下子已经蹿了上来,一把薅住了娴夫人的脖颈! 娴夫人差点叫出来,但凭着过硬的演技继续表演着晕倒。 她听到旁边的元颐然说:“不应该啊,刚摸了脉也没啥事啊。” 于是元颐然随身掏出一根针,针尖在太阳下闪着寒芒,闪烁着不详的冷光。 直接对着她人中扎了下去。 娴夫人尖叫着醒来,“别扎我!醒了醒了!快饶了我!”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子车向文才从奏折里抬起了头,假惺惺道:“刚刚发生了何事,我太专心批奏折,竟一点都没听到。” 娴夫人哭着跑远了。 当然,朴实无华的宫斗,随着大婚之日的接近,而变得愈发密集。 元颐然从水池边经过,那边就有夫人掉进水中,还派了大嗓门的丫鬟,站在旁边抑扬顿挫地实时播报,“啊呀!夫人好好的落水了,这是为什么呢!哦——是因为元姑娘正在经过……” 话没说完,元颐然又蹿了过来,并跃跃欲试地从怀里取出了她从兄弟那里拿走后,一直没有归还的绳钩。 “不知道为什么,宫里最近各种事故都变多了。”元颐然感叹了一句,“走路平地摔,水边下饺子,好神秘的样子,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不了解的仪式吗?” 一边说,她一边将绳钩栓在旁边画廊的栏杆上,然后利用绳钩的设计,将绳子甩出去,再像钓鱼一样,将夫人直接从水里钓了出来。 试图落水栽赃的夫人:“……” 她收着线,同时表扬着自己,“真不错,我的技术愈发熟练了,这是我这三天来钓上来的第三个人,大家咋这么喜欢平地落水呢,要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