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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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胤禩、胤禟、胤俄兄弟三人的茶话会散后,胤俄便带着何为回自家的营帐,刚走到营帐外,胤俄便听见里面传来欢笑声。 胤俄能辨别出女子的笑声是福晋,可那个爽朗的男声是谁? 胤俄看了一眼在营帐外侯着的蒙古随从,问道:“何人在里面?” 那蒙古随从颔首道:“回十爷,是我们贝子爷。” 胤俄想起来了,福晋曾与他说过的。 胤俄掩下思绪,作势要抬步,一旁的何为忙上前掀开了营帐的门帘。 多兰正听在兴头上,余光忽见一人影入内,抬眸去看,才知是胤俄。 多兰起身问:“这么早便回来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出来了,胤俄去与胤禩、胤禟相聚,竟然没喝酒。】 胤俄:“……” 他只是酒量浅了些,又不是酒鬼,哪里天天喝酒了。 这时,坐在鼓凳上的纳古尔慢悠悠的起身朝着胤俄行礼:“纳古尔见过十爷。” 胤俄的视线转而看向纳古尔,眼前的蒙古少年是小麦色的皮肤,脸庞棱角分明,鼻梁挺拔,一双黑眸炯炯有神。 胤俄的目光在纳古尔身上驻足片刻后又看向了多兰:“方才在外面便听到了福晋的笑声,不知福晋有什么高兴事?” 多兰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纳古尔抢了先:“我与额格其讲了些草原上的事。” 纳古尔说话时,目光一直聚集在多兰身上。 而多兰看向胤俄,笑着点头。 【就是这么回事。】 额格其? 姐姐?! 胤俄眉头微皱,提醒道:“纳古尔,你该称呼一声十福晋才对。” 纳古尔的眼睛依旧看着多兰:“额格其未嫁入皇宫之前,我便如此称呼,如今营帐之内并无外人,我称呼额格其不伤大雅吧?” 不待胤俄开口,便见多兰言道:“是,纳古尔只在营帐里这般称呼我罢了。” 【额格其听着的确比十福晋要亲切些,前者是亲人之间的称呼,而后者只是一个冰冷的身份。】 胤俄见多兰为纳古尔说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有几分不爽罢了。 胤俄撩起衣袍一角坐下,抬眸望向纳古尔,悠悠道:“草原上的故事,爷也感兴趣。” 他倒是好奇,草原上的什么故事能让福晋这般开怀。 纳古尔却笑道:“我是偷溜出来的,不好耽搁太久,十爷与额格其想听,改日我得闲再讲与二位听。” 纳古尔说完,行礼之后,便离开了营帐。 十爷?额格其? 真是亲疏分明。 胤俄抬手从碟子里拿起一块奶糕问向多兰:“这也是纳古尔送来的?” 多兰点头。 纳古尔这次来的确给她带了一些家乡风味的吃食。 胤俄得到肯定答案之后,又将手里的奶糕丢回到碟子里,左胳膊放在膝头,半倚着身子问道:“依着纳古尔的话,他称呼你为额格其,便该称呼我为阿扎泰才对。” 阿扎泰在蒙语中便是姐夫之意也。 多兰反问:“纳古尔方才人在这儿的时候,你怎不问他?” 【一个称呼罢了,方才纳古尔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知胤俄在计较些什么,再者,嘴长在纳古尔身上,他想如何称呼自然由他。】 胤俄一噎:“刚想起来。” 福晋明面上和心里都偏向那个纳古尔,就是不知福晋是偏向母族之人,还是纳古尔个人而已。 多兰费解道:“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大大咧咧的胤俄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胤俄烦躁的很,板着脸道:“福晋一向谨慎,若再见着纳古尔还是叫他改了称呼为好,免得他叫顺了嘴,到外面也是这般称呼。” 多兰无奈点头:“好。” 【胤俄方才盯着我深思,原来还是在纠结一个称呼,真是醉了。】 醉? 他并没有饮酒,说的更不是醉话,而福晋亦未饮酒,这“醉”字从何而来,胤俄不懂,不过他也不想再深思,福晋答应他让纳古尔改称呼,这便够了。 多兰喝了口茶润喉,提醒道:“爷现在得闲,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明日的狩猎。” 胤俄挺了挺胸膛,直接放话:“福晋太小看爷了,明日爷定让福晋吃到爷亲手猎得的烤肉。” 多兰眨眼:“那我就等着吃了。” 【我倒要瞧瞧,一生要强的男人,能猎得什么小动物。】 第41章 翌日清晨, 在暖阳的照耀下,多兰带着宝音坐到了皇子福晋们所在的观赏区。 而位于观赏区中央的最佳观赏位,自然是康熙龙椅的所在。 此次狩猎的参赛者是康熙的一众皇子、蒙古各部的青年才俊以及八旗子弟。 号角响, 鼓声鸣, 在康熙等人的注视下,马背上身着戎装的儿郎们皆纵马远去,只见尘土飞扬,留下一个个英武的背影。 在观赏区坐着的多兰瞧着众人的背影都消失不见, 便低眸抬手拿了碟子里的橘子剥了起来。 坐在多兰身旁的十二福晋富察氏问道:“十嫂觉得今日狩猎何人能得魁首?” 历来狩猎的魁首都能得到御赐的彩头,彩头的价值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 十二福晋说话间,多兰已然将橘子剥开,小月牙儿般橙黄的橘子果肉紧紧环抱在一起, 可多兰的手捏着橘子两侧轻轻一掰,就将整个的橘子掰成了两半。 “参赛者众多, 这我可猜不到。”多兰说着, 便将手里其中的一半橘子递给了富察氏。 胤俄昨日立下的豪言壮语, 她只是顺着话茬接下去,并未真的放在心上,而且她本就对胤俄没什么期许, 只要不是空手而归便好。 富察氏可不知多兰心中的碎碎念, 笑着伸手将半个橘子接过去。 多兰抬手将橘子上的白色橘络摘下,而后整个送入了口中,在橘子甜如蜜, 汁水多又无籽,吃起来倒是不错。 —— 另一边,胤俄等人已深入丛林。 胤俄原与胤禟是一道而行的, 可胤禟却突然加快了胯/下的马速:“老十,你骑的马太慢了,我先走一步了。” 话落,胤禟轻夹马腹,骏马便向更深处跑去。 许久没有狩猎了,他还真有些手痒,再这么和老十慢悠悠的骑着马,那猎物岂不是都让别人猎光了。 道上剩了胤俄一人,便想起昨日与福晋说过的话,胤俄勒紧缰绳,轻夹马腹,向树林更深处探去。 马蹄声阵阵,胤俄忽见不远处有一只鹿在茂密的草丛中半隐半现,心下一喜,立刻弯弓搭箭。 可当胤俄正准备松开拉满的弓弦时,一只羽箭从他身旁“嗖”的一声冲出去,直奔着那草丛而去。 紧接着,胤俄便听到了一声凄惨的鹿鸣。 应是那羽箭射中了那头鹿。 快到手的猎物不翼而飞,胤俄回头去看,来人竟是纳古尔。 只见几步之遥的纳古尔悠悠地驱着胯/下的马来到胤俄身旁:“十爷,承让了。” 纳古尔嘴上的话听着恭敬,可他的眼神中却带着张扬的得意。 胤俄自然也看得出来,但他无意与纳古尔起口舌之争,围场之中,谁的箭快,猎物自然就是谁的。 不过,胤俄不喜与纳古尔同行,旋即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而纳古尔见状,却笑着摇头。 知道技不如人,便溜之大吉了。 这头鹿是纳古尔今日猎得的第一只猎物,纳古尔心情大好,驱着马继续探寻下一个猎物。 在纳古尔探寻猎物的过程中,他与胤禩相遇了,因着在马背上,纳古尔微微颔首,喊了一声“八爷”便算是行礼了。 胤禩则轻轻点头。 纳古尔不好直接驱马而去,便与胤禩同行了一段路,胤禩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纳古尔聊着,出于礼节,纳古尔都一一回应了,可他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灌木丛在晃动,想必其中必有猎物,纳古尔弯弓搭箭射向灌木丛,却见一只野兔仓皇逃窜。 显而易见,纳古尔的那只箭未中。 胤禩眼睁睁的瞧着那只野兔成功逃出生天,而后看向纳古尔说道:“贝子若方才再补一箭,那野兔怕是逃不走的。” 纳古尔那只箭未中,是因本意就在试探草丛中是否有猎物,且成功的将藏在草丛之中的猎物炸了出来。 纳古尔反问:“八爷既然知道,方才那野兔逃窜时,为何不射?” 胤禩笑得温润,声音更如潺潺溪水:“那野兔本是贝子的囊中之物,我怎好出手相夺?” 纳古尔哈哈一笑,原本清亮的眼眸变得深邃:“谁的箭射中猎物,猎物才归谁所有,我们阿壩垓部的勇士想要什么,全靠自己的本事争夺,赢了喝彩,输了便是技不如人,只是旁人让出来的,绝对不要。” 那是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