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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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莫名其妙,自己不该最清楚吗 竹内春盯着屏幕,许久才回神。 ——如果当时的幸福值很高,对方的态度又超出一般朋友水平,没准自己真的会顺应发展。 跨年那天狗卷棘没回家,相反将竹内春从被窝里拉起来,递上衣服、帽子,等穿戴整齐后拉着他跨出家门。 在一片空地上,竹内春认识了狗卷棘的朋友,同样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时过境迁,再看到乙骨忧太时,竹内春有种恍惚又顿悟的感觉。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啊。 察觉到他的目光,黑发少年冲他看来,清俊的脸扬起礼貌的浅笑,没一会被熊猫压得弯下腰,笑闹间,墨绿头发戴着眼镜的少女扬棍就是一击。 乙骨忧太大呼疼疼疼,狗卷棘冲上起加入欺负老实人队列,对方好脾气地躲着,脸上满是无可奈何又快乐的笑容。 烤架上飘来食物的清香,京都的几名学生大喊着让他们过去帮忙。 这时狗卷棘走到他身边,拉着他藏进墙后。 空中传来禅院真希的喊叫,竹内春紧张地抓紧他的衣服,下巴高抬,他们在灌风的墙角热烈的亲吻起来,直到远山响起轰隆烟火淹没了一众少年喜悦的呼声。 也淹没了他们心照不宣又巨大的心跳。 众人呐喊辞旧迎新,无人的角落处狗卷棘将人抱进怀里。 系好围巾,遮住他异常鲜红的唇,望着他湿乎乎的双眼,狗卷棘贴近吻了吻。 眼皮颤动,竹内春没敢乱动,没一会儿毛绒绒的脑袋贴紧他的颈窝,仿佛撒娇般抓着他的手。 亮起的手机里有消息显示。 【春的卷卷】:目光多看看我吧 【春的卷卷】:我想你只看着我 托竹内春这个成年人,他们搞来不少酒,痛痛快快喝倒一片,彼此搀扶的回到山庄旅店时,两人顺理成章地住进一个屋子。 洗过澡后浑身都是沐浴香,他将脸深深埋进枕里,为这许久没感受到的快乐而扬起笑容。 屋里隔音不好,被人探头吻住时竹内春紧张地抓住衣袍试图将人推开。 但手被牢牢团进掌中,没一会儿十指紧扣,滚烫一卷,颈线止不住的高扬,粉蓝的发色如肌肤那般透明得落下湿漉漉的水渍,热气如无声鱼,一口一口震荡在唇齿间。 渐渐滚烫从脖颈一路高燃到脊梁,竹内春抖起身体,浴袍向两侧褪开,身上错乱交织的伤口被人一寸寸抚摸着。 温柔舔咬下,竹内春没骨头地瘫在床上,牙齿紧咬手背,闷哼与细微的呜咽如深夜嗡嗡的虫鸣。 “棘……” 他说不清话,神志交杂在快乐与清醒中,可被主角温柔对待的感觉就像泡在蜜罐里,陈酿老酒泡发了四肢,抗拒变成了不满足,被捉着一路向里陷,这下什么理智啊,全部溃不成军了。 竹内春被拉进怀里,体贴他满脸是泪,却到最后也没被放过。 【幸福值93】 翌日,同行的伙伴都离开了他们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站在浴室,两人嘴里叼着相同样式的牙刷,忽然狗卷棘匆匆吐掉,冲洗干净跑了出去,没一会团着手掌回来。 “金枪鱼。”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竹内春愣了下,放下毛巾去看他。 又是一条项链。 和惠送的那条不一样,是颗爱心形状,上面刻着英文,文字太小竹内春看不清,正要接过却被人抓住肩膀背过身。 镜子里狗卷棘低垂着眉眼给他认真系上纽扣,放下后,半长不短的银链吊在胸前,与耳垂上旋着光的十字架交相辉映。 气质混沌却又极具吸引力,仿佛他天生就该佩戴这些金银首饰剥夺旁人的目光。 凤眼含着水渍让人一阵心悸。 狗卷棘探身吻他,没一会两道身影消失在镜子里。 第47章 “佐佐木……” 竹内春费力地睁开眼,发现咖啡厅消失了,面前是明亮的课桌,他的身前围着一群没有面孔的学生。 “佐佐木。” 围墙停止喧闹,给来人空出一条道。 道路尽头站着一个秀气的少年。 在他的注视下,无法抑制内心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心悸,窗外的太阳消失了,世界陷入无尽的昏沉,乌云压顶大风狂舞着枝叶。 柚木红衣看着他,眉目平和,嗓音尤为温润: “你怎么配拥有幸福?” 极致的冷如海水漫上双膝,一个拉扯下竹内春惊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伏黑惠认真盯着他的脸。 竹内春连忙坐好,手边方还寒气四溢的玻璃杯已经化成了一桌水渍。 想起来今天是伏黑惠正式入读高专的日子,两人早在两天前就约好出门庆祝,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睡着。 伏黑惠眉眼冷淡,不带丝毫起伏地说:“这么困的话干嘛还出来。” 竹内春想解释,但睡着确实是他的不对。 “……抱歉。” 漆黑的眉头挑动,揣在裤兜里的手紧了又紧,半晌伏黑惠退开几步,掩饰道:“没什么好聚的,今天就这样吧。” 推开咖啡厅的门,竹内春撑开伞连忙追上那道身影。 “出门怎么不带伞?”他关心道,“会感冒的,要照顾好自己啊。” 伏黑惠没吭声。步入高中后他已经高出竹内春半个头,这导致竹内春必须举高手。 注意到了这点,伏黑惠抿着嘴闷不吭声地接过雨伞,那点怨气就在这无声息的举动下慢慢消散。 惠对曾经的熟人总抱有一分“你不理解我”、“不想多说”的态度,竹内春算是看着他过来的,理解他的不容易。 毕竟除了津美纪他已经没有家人了。 对了津美纪。 竹内春有时候真为自己的大条头疼,一把伞下两人胳膊抵着胳膊,春风料峭,雨丝打在上面发出噼啪的声音。 他问:“怎么没看见津美纪?” 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年握伞把的手紧了紧,他停下脚步,一双眼漆黑无边地看着他,其中翻涌的情绪难以形容,反正十分陌生。 这让竹内春瞬间提心吊胆起来,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啊青春期的小孩子真的好麻烦,不光多愁善感,还特别敏感! 如果是棘的话根本不可能…… “你在装吗?” 竹内春茫然地抬起头,伞下,深蓝色的光影打在少年愈渐成熟的面庞上。 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可竹内春却清晰地感应到了他的愤怒。 “佐佐木春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忽然伏黑惠笑了声,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疲惫地拢拉下眼皮,将伞塞进他手里,顶着雨朝前走去。 一时间竹内春愣住了,反应过来急忙去拉他,啪的伞从手里飞了出去。 风雨当头,没一会头顶沾满了水珠。伏黑惠浑身冷气,戾着眉眼要将他拒之千里。 “我现在不想说话。” “别跟着我。” 怎么可能不跟。 竹内春捡起伞,在来来往往的目光中默默跟上他。 雨越下越急,空气更为冰冷,还好他有伞,可那家伙只知道埋头往前冲,那么多屋檐怎么就不知道去躲躲。 猩红的幸福值在空中不停闪烁。 从65变成50,又从50降到0。 反反复复看得竹内春一阵心惊胆战,直到人走累了,停在雨中,像小时候那样不肯回头向他认输。 没关系。 毕竟他是树洞嘛。 竹内春走上去,像初遇那会儿一样牵住他,说:“回家吧。” 升入二年级后狗卷棘的任务开始变多,每次过来时都会提前打招呼,而自跨年那晚后对方的幸福值已经无限接近一百。 竹内春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所以在注视伏黑惠时,与从前的耐心不同,行动间多了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悯。 伏黑惠何等敏感,咬牙脱下湿透的上衣,接过衣服后一声不吭地进到浴室。 竹内春也回房换了身衣服,出来后开始做饭。 前天刚买的咖喱、鸡肉,还有小蘑菇,可以油炸一些肉和素食,没记错小时候的惠最喜欢吃了。 他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等盛好饭菜才发现伏黑惠还没出浴室。 “惠!” 无人应答,竹内春紧张地走过去,刚要拍门,玻璃门就从里面推开了。 伏黑惠浑身冷气,头发半湿不干,平淡着脸从他身旁绕开在沙发上坐下。 这感觉很奇怪,手指克制地抓了两下围裙,站到茶几边冲人说:“吃饭了。” 不等人应竹内春强硬道:“必须吃。” 这话不知怎么触到了少年的逆鳞,从一片阴影中抬起头,深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吃饭还需要人提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