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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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可以用嘴服务。” “住口!” “手也行。” 竹内春忍无可忍,揭开他,又被迅速反压。 伏黑惠看着纤细,实际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得到了锻炼,压过来时像块硬邦邦的铁砸在身上。 他瞬间眼冒金星,咳嗽不止,身体轻微的颤动,让伏黑惠直接放弃脖子去吻嘴。 伏黑惠的唇很冷,口腔却是滚烫的,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三魂六魄仿佛在天上飘。 转眼伏黑惠把脑袋埋进他的睡衣里,又是舔又是咬他的肚皮。 竹内春嘶一声,鼻息湿润,口齿不清地撵人:“你是不是有病啊!” 伏黑惠讨好的在那处来回吻,热热的口腔就像温泉,没一会儿上方又响起猫似的轻叫。 和之前一样,点到为止。 伏黑惠缩在他怀里,脸贴着脖颈,要闻着味才能睡着。 他一刻都不能离开他,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去,合二为一。 竹内春被他弄醒几次,只能把人拖进怀里,用四肢固定。 伏黑惠安静下来,又支起脑袋去吻他的唇角:“别生气了好不好?” 竹内春困得睁不开眼,满嘴胡言乱语。 伏黑惠喜欢听他叨叨絮絮,他凑过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瞬间满足地抱紧他。 又嫌不够,抓起爱人的手指,用唇瓣一根根磨。 鼻息热和皮肤上的湿,都让空气升温,他搂着爱人,沙哑地说:“都来跟我抢……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121章 想分手,可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 竹内春趴在床上,一觉睡醒屁股被揉了几下,他臊得慌,又不太敢躲。 少年人的欲/望似乎和年龄成正比,他怕火燎起来一时半会儿扑不灭。 伏黑惠把脑袋埋在竹内春的颈窝里,仿佛吸了猫薄荷似的,不停嘬他的肉。 竹内春只觉被啃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偏头躲开。 热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就像夏日里闷闷的雷,他心脏鼓动,眼睫湿润扑朔,不敢看他:“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伏黑惠表情一变:“还生我的气?” 竹内春晃晃头:“太腻歪了,我受不了。” “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吗。” 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无时无刻负距离,在竹内春还是佐佐木春时,就是这么对的狗卷棘。 竹内春推开他坐起来:“可我想要私人空间,总黏在一起很烦的。” 伏黑惠看着他,不说话。 气氛僵持下来,后知后觉竹内春也想起了从前,他脸上登时一白,瞪着少年平静的脸,支支吾吾道:“那不一样。” 伏黑惠眉骨一跳,碎发下,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 确实不一样。 他追狗卷棘的时候,满腔热血不求回报,哪怕被冷落也不放弃,哪里像他,做错丁点事,就要被打进冷宫。 分开一段时间? 他看是想提分手又不好意思直说。 没关系,换他来说。 “你想跟我分手?” 心事被说中,竹内春眼神飘忽,十分心虚:“没有。” 伏黑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起床穿衣服。 突然衣袖被拽住,身后传来试探的声音:“要不……” 伏黑惠回头,用力攥住他的下颚。 竹内春挣扎,想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有滚烫的液体砸到手背,他浑身一震,抬眼看去。 伏黑惠恨死他的无情和多情,更恨自己留不住爱人的心。 狗卷棘、五条悟,还有夏油杰,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能幸免,全被眼前人吸引。 他在心里细数情敌,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数,神情逐渐疯狂。 耳边响起急促的呼吸,伏黑惠回过神,看见一张布满痛苦的脸,条件反射地松开手。 屋里寂静,只有隐隐约约的抽气声。 伏黑惠小心翼翼看着他,不敢触碰那处淤青:“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 “分开吧,惠。” 头顶高悬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伏黑惠盯着他,眼眶猩红:“就因为我擅自转钱?” “不是因为钱。” “那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分手才能解决?” 少年早已过了变声期,又生得高大,冷着脸站在面前时,很难让人想起他连二十岁都没有。 竹内春用袖角抹去眼周的湿润,冷着脸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比起喜欢,他只看到一片扭曲的执念。 伏黑惠与那些不在乎他感受,强迫他接受爱和恩惠的人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又或者很早以前就错了,他不该过多关心,不该管不住自己,让极度缺爱的伏黑惠与任务第一,廉耻第二的佐佐木春朝夕相处,归根结底,因果自食。 竹内春的话无异于挖心,伏黑惠脸红脖子粗,他握紧拳头,用力折磨自己的手骨。 找什么借口,不就是不爱吗。 与狗卷棘比,他是随手可丢的垃圾。 快笑掉大牙了,居然敢质疑他的真心。 伏黑惠双目猩红,大脑像机器嗡鸣个不停,无数念头浮出水面,它们邪恶可悲,也无药可救! 他不断隐忍,可身体不听使唤,手、脚以及胸膛抖动起来,一条粗壮的血线在眼前疯长,冲击、绷紧、碾碎他的神经,终于血色海洋吞没了所有光亮。 伏黑惠弯着唇,眼睛血红,温柔地看着他:“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什么?” “爱。” 脸上的茫然尽褪,竹内春直直瞪着前方,瞳孔紧缩,呼吸遽停! - 竹内妈妈在厨房忙活,没有保姆,她淘菜都要花半天时间,丈夫经过厨房,看见灶台上烧干的锅,眼皮跳了跳。 他清清嗓子:“惠真的来了?” 她就通过一件沙发上的脏衣服,哪能断定人来没来,但气势不能输:“你懂什么。” 竹内妈妈湿着手去拿壶,油下锅,指尖的水也跟着往里掉,炸起的油花跳了满身,她惊呼,险些把壶扔出去。 “愣着做什么拿水冲!我就说让你别搞那么复杂,先不管伏黑惠在不在这,春要回学校,哪有时间吃你做的……” “现在没有那以后就有时间了?你别忘了这里是乌野,等人一走,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况且,”竹内妈妈毫不留情地戳他脊梁骨,“惠还是你的恩人呢,那么多债别说抵押房子,就是把我卖了也填不完!” 她小心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威胁丈夫:“紧着点皮,要被我知道你告诉儿子我瞒着他收了钱——咔!” 一根断骨从案板跳到竹内爸脚边。 “这就是你的下场!” 竹内爸爸灰头土脸地离开厨房来到客厅,这时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是一串陌生号码。 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岳父~” 他啪地挂掉。 对方锲而不舍,坚持要他接听,反复刺耳的铃声让厨房那位探头,在死亡凝视下,竹内爸爸不得不说:“我没有贷款!” “不是就好。”竹内妈妈哼了声,“赶紧接,别吵醒孩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的墙是纸糊的,竹内爸爸委屈巴巴,在催促声中接起电话。 “岳父~” 无论什么年代五条悟都是刺头般的存在,他头痛的捏住鼻梁:“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跟你沾亲带故了。” 五条悟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换了个正式的坐姿。 “是这样的,我在追求您儿子。” 竹内爸爸仿佛被一炮轰中,里嫩外焦:“……他有对象了。” 对面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还侃侃而谈:“结婚可以离婚,现对象就不能变成前对象吗,或者您帮忙牵下线,我来当小三。” 竹内爸爸一呛,咳得惊天动地:“你、你要不要脸!” “矜持又不能帮我讨到老婆。” 五条悟咕哝着,抖抖身前的打印纸,大声朗读:“我特别喜欢您的儿子,也只有岳父大人您这样英明神武的男人才能养育出那么好的……” 太极越画越大,越圈越圆,就在五条悟忍不住暴露本性,那头响起疑似看恐怖片时发出的惊叫,接着电话彻底挂断。 五条悟捏着充满忙音的手机,在笑声中把印满情话的纸扔进垃圾桶。 “不许笑!” 硝子彻底瘫倒在桌上,手掌拍得桌子砰砰响,她擦着眼角的泪花:“可真有你的,五条。” 三十而立的男人,自诩麻辣老师五条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在此刻红了耳朵。 他夺走伊地知手上的文件袋,虚张声势地指挥其去拿遥控器。 “空调没关啊?” “我是叫你把温度调低点!” 伊地知看着手上的16度,可怜兮兮地望向家入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