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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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握着林砚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脸颊,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不好生犒劳岂能表达朕的心意?朕觉得,还是要诚挚一些。” 林砚:“……”我谢谢你的诚挚。 眼见着萧彻的唇又要落下,林砚脑子里警铃大作。 这要是亲下去,以萧彻那无师自通的缠人劲儿,他的嘴唇明天绝对没法见人。 什么被虫子咬了、过敏了,这种借口骗骗小孩子还行,能站在朝堂上的哪个不是人精? 不行!绝对不行! 电光石火间,林砚把心一横,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牺牲脖子以下的某些部位,保住嘴唇! 看不见的地方,总比看得见的地方好糊弄。 于是,在萧彻即将吻上他的前一瞬,林砚猛地偏过头,同时伸手揽住了萧彻的脖子,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的肩窝,用一种近乎豁出去的语气快速道:“陛下别亲嘴!” 萧彻动作一顿,垂眸看着那颗毛茸茸的、死死埋在自己肩窝的脑袋,有些讶异,又有些好笑。 “为何?”萧彻故意问道,手指却已从官袍领口滑入,抚上林砚温热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瞬间绷紧的肌理。 林砚被他摸得浑身一颤,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羞愤:“明日还要见人,脖子以下,随、随你……” 最后两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但萧彻还是捕捉到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胸腔里顿时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愉悦和爱怜。 他的含章,怎么这般可爱。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萧彻不再执着于那两片被他惦记许久的唇瓣。 他低下头,温热的吻如同细雨,落在林砚的耳廓、颈侧、锁骨…… 林砚紧闭着眼,感受着那些细密而灼热的吻一路向下,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战栗。 官袍被耐心地、一层层解开,微凉的空气触到皮肤,激起细小的疙瘩,但很快就被更灼热的体温覆盖。 当萧彻的唇齿停留在某处敏感时,林砚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脚趾都蜷缩起来。 【要命了。】 【萧彻你属狗的吗?】 萧彻听着耳边那片兵荒马乱的心声,动作愈发温柔却也愈发不容抗拒。 他深知怀中人的敏感点在哪里,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细细碾磨,逼得林砚喉间溢出细碎呜咽,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依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萧彻……萧昭临……”林砚被折腾得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这声带着依赖和情动的呼唤,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萧彻压抑的渴望,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手臂收紧,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才渐渐平息。 林砚瘫在龙榻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弹,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清晰还带着微刺的异样感,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怎样一番“犒劳”。 萧彻侧躺在他身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他汗湿的发梢,看着他闭着眼,长睫濡湿,脸颊潮红未褪的模样,心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填满。 他低下头,爱怜地吻了吻林砚汗湿的额角。 林砚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感受到额头的触感,只是含糊地哼唧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抱怨:“过分。” 萧彻低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愉悦:“嗯,是我过分。” 林砚已然不想自己爬起来去沐浴了,踢了踢萧彻:“给我洗干净。” 萧彻自然唯命是从。 冰政的一应事宜,在林砚提出构想,萧彻拍板定调后,便有条不紊地推行下去。 礼部、工部、户部协同运作,效率惊人,没过多久,京城几处指定的官冰发售点便悄然开设,以低于市面冰铺的价格,限量向有需求的商户供应冰块。 消息一出,京城的饮子铺、酒楼几乎沸腾。 虽然供应量有限,需要提前登记排队,但官冰价格实惠,品质有保障,足以让这些商户的成本下降一大截,推出的冰镇饮子、冰品价格也更加亲民。 寻常百姓攒上几文钱,也能在酷暑难耐时,尝一碗透心凉的冰镇酸梅汤或是冰酪。 街头巷尾,时常能听到人们对此事的交口称赞,都说陛下仁德,体恤百姓,连带着提出此策的户部侍郎林砚,名声也愈发响亮。 林砚作为倡议者,在最初的方案框架搭建好后,反倒没什么具体事务需要他亲力亲为,各部官员各司其职,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加上萧彻之前的一番大力整顿,朝堂上下、京城内外风气为之一清,一时间,竟显得格外太平。 于是,林砚除了日常的户部公务之外,竟然清闲了不少。 这份清闲,直接导致了他有更多的时间,成日里和萧彻黏在一块儿。 不是在紫极殿陪着批折子、讨论政事,就是溜达到丹园,享受二人世界。 丹园的改建工程早已完成。 这里彻底成了他们私密的爱巢,一草一木,一亭一阁,都按照两人的喜好布置,既清雅舒适,又处处透着温馨。 没有宫里的规矩束缚,没有外人的打扰,两人在此处,俨然一对寻常的恩爱伴侣。 这日午后,两人在丹园临水的凉亭里纳凉。 亭角放置着冰鉴,丝丝凉气驱散了暑热。 林砚懒洋洋地靠在萧彻身上,拿着一卷闲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萧彻则一手揽着他,一手执笔,在批阅几份紧急送来的奏章。 气氛静谧而美好。 萧彻批完最后一本,放下朱笔,低头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指尖绕着他一缕散落的墨发,忽然开口:“含章,丹园既已改建完成,你我在此处成亲,可好?” 林砚正被书本上的字句催眠,闻言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抬起头,茫然地眨了眨眼:“成亲?” 他确实和萧彻两情相悦,离夫妻之实也只差一点点,但“成亲”这两个字从萧彻口中如此自然地说出来,还是让他恍惚了一下。 萧彻看着他这副懵懂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语气再自然不过:“嗯,请你父母妹妹,还有褚晔他们这些知情人过来,做个见证,虽不方便大操大办让全天下都知道,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少。” 林砚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看着萧彻认真的神色,心里像是被温水泡过,软乎乎的。 他当然不反对,只是觉得…… “这是不是太仓促了?成亲是人生大事,得好好准备吧?” 萧彻闻言,眼底漾开笑意,像是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卷装饰精美的绢帛,塞到林砚手里:“含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你看,这是我的嫁妆单子。” 林砚:“???”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展开那卷绢帛,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列满了各项物品:田庄、铺面、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海外珍奇……其丰厚程度,足以让任何一个世家大族瞠目结舌。 皇帝的私产,是不少哈。 林砚看得眼花缭乱,半晌,才抬起头,表情复杂地看着萧彻:“你真拿自己当林家媳妇了?”还对林墨那声“嫂子”如此上道? 萧彻挑眉,理直气壮:“不然呢?莫非含章想嫁入宫中?朕倒是没意见,只是含章是否愿意再帮朕管一管皇宫?” 林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一阵恶寒。 真“嫁”进宫里,皇后的活儿岂不是他干?他才不要,累死人了。 林砚赶紧摇头,又低头看了看那长得离谱的嫁妆单子,不禁叹了口气,语气带上了点真实的苦恼:“可是你这份嫁妆也太丰厚了,我给不起相应的聘礼啊。” 萧彻看着他蹙眉苦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凑近林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眼神灼热,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戏谑:“谁要你的聘礼?我只要你这个人就够了,若是含章实在过意不去……” 萧彻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林砚身上扫过,声音压低,带着浓浓的暗示:“但求与卿,多享肌肤之亲。” 林砚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深意,羞愤交加,想也没想,抬手就捂住了萧彻那张百无禁忌的嘴。 “闭嘴!”林砚瞪着萧彻,“你一个皇帝,嘴里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萧彻被他捂着嘴,也不挣扎,只是那双深邃的凤眸里盛满了得逞的笑意,眼睫弯弯,看得林砚心跳又漏了好几拍。 掌心传来萧彻唇瓣柔软的触感和呼出的温热气息,林砚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心跳如擂鼓。 萧彻看着他羞窘无措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伸手将人重新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好,不说。”萧彻的下巴轻轻抵着林砚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未尽的笑意和无比的满足,“那含章是答应了?我们选个日子,在丹园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