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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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挂怀,八哥儿定铭记先生恩德。” 穆元雄挥了挥手:“回去吧。” 待八哥儿走后,归宝阁的典当先生随即入内。 “启禀先生,少夫人那边已经安顿好了。” 穆元雄在书案前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枚玉佩开始细细盘磨。 并冷声同那典当先生吩咐:“过些时日,把她藏到城外,待日后生的是男婴,便去母留子,到时做得干净些。” 第134章 只要给得了 世间百态,同一轮玄月下,万佛寺的那间禅房里刚刚熄了灯。 主仆二人陆续躺下准备入睡。 花容回了宫里,许多杂活便只能由鹂莺一人做。 忙碌了一天,鹂莺的头刚挨到枕头,就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 穆汐静悄悄地躺了大半会儿,待鹂莺打起了微弱的鼾声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从衣桁架扯下斗篷披上,她小心翼翼地推门出了那间禅房。 本就是皇家佛寺,这后院的禅房自然都是给宫里的贵人或者皇亲国戚备的。 是以,不比其他佛寺,因平日里少有人来佛寺焚香祈福,大半禅房都是空着的。 到了夜里,更显清幽僻静。 斗篷的衣摆如莲叶轻动,穆汐肆无忌惮地走过一段廊庑,来到一间禅房门前。 轻叩三声,房门半启。 一只大手伸出,直接将她揽腰拽了进去。 “小宝贝儿,你可算来了,真是让本王好等啊。” “来,快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 佛门净地,一场荒唐过后,穆汐的半个身子趴在十皇子李铮的身上。 一双玉足抬起,在半空中轻轻晃着。 粉嫩的手指在李铮的胸口,无聊地来回画着圈。 而李铮则意犹未尽地捏着她的腰肢,大有休息片刻后再来一次的架势。 他捏起穆汐的下巴尖,眼神黏腻,语调轻浮。 “真是看不出来。” “堂堂前太傅穆大人的女儿,竟如此会服侍人。” 李铮色眯眯的,笑起来是一脸的淫相。 “不愧是进过教坊司的,破过瓜后,比本王府上的那几个都带劲儿,勾得本王天天都想来。” “说,想要什么,本王有赏。” 眸光流转,穆汐思忖了片刻后,拿起床头的笔和纸。 【要什么,十殿下都给?】 李铮信誓旦旦道:“只要本王给得了。” 穆汐莞尔一笑,做的是风尘事,可举手抬足间仍端着京城贵女的娴静和矜持。 纸放在李铮的胸膛前,她提笔写了一行字。 【妾身想要太子折翅坠泥,一无所有。】 李铮怔怔然地看着那一行字,片刻后,脸上露出几许意外和欣喜之色。 他挑眉笑得意味极深。 “本王倒是想给,就是有些难度。” 穆汐会意。 【妾身愿助十殿下。】 李铮翻身压了上去,目光贪婪地随着双手在那身子上游移。 “若是你能助本王坐上那个位置,日后,宫里定有你一席之地。” 他舔唇奸笑道:“毕竟,你这伺候人的功夫,本王可馋得很,没了小宝贝儿,乐趣少一半啊。” ...... 翌日。 江箐珂醒来时,不出所料,那条铁链子又扣回到她的脚腕上。 她躺在床上,将双脚抬到半空抖了抖,铁链碰撞,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一侧唇角歪起,江箐珂的眉间鼓起几许不满来。 “为什么不是金子打的?” “好歹也给涂层金啊。” “要是再挂上几个小铃铛,走起路来,当啷当啷地响,不是更好?” 正在套衣袍的手顿住了。 李玄尧眉头轻挑,转头看向床上的江箐珂,感到哭笑不得。 从没人对镣铐提过这种要求。 江箐珂想必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就如同当初她对眼罩的要求一样,浮夸又另类。 李玄尧有时会想,明朗的人是不是都如她这般的与众不同。 心思从铁链上收回,江箐珂突然撑身坐起。 她要求道:“我想见见阿兄和喜晴。” 李玄尧点头同意了。 恰好有人叩门,似是有事禀报,李玄尧看了她一眼,便匆匆带上房门出去了。 闲来无事,江箐珂下床打量。 看家具摆件,不像客栈。 不经意回头间,她瞧见妆奁前摆着几个木匣子。 看起来像是她的那点儿嫁妆。 紧步走过去,她一一打开瞧了眼。 南珠步摇、点翠头面、红宝石银钗...... 数了数,一样也不少。 算李玄尧还有点良心。 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铁链子,江箐珂从那堆首饰里拿起了那支银钗。 钗子有两股簪子,她将其中一股的簪尖掰弯,弄成一个小钩子。 警惕地看了眼房门,她立马蹲下身去。 簪尖探进锁眼,江箐珂手法娴熟地勾动了几下,只听咔嗒一声,一侧脚腕上的镣铐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撬开了。 她拎着那脚镣子,不屑地嗔笑了一声。 这破东西也想铐住她? 在西延,最不缺的是什么? 除了兵和马,就是锁战奴的镣铐。 为了防止战奴逃跑,西延的镣铐做得可比这个要复杂。 而且,儿时,张氏和江箐瑶母女总是买了好东西藏起来。 吃的东西藏,用的东西也藏。 江箐珂气不过,江止便带着她没少研究家里的各种锁头。 库房的锁头撬过,张氏的百宝箱撬过,江箐瑶的首饰盒也撬过。 后来被发现后,父亲便将她关在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 屋子关不住她,就给她上镣铐。 得了江止的真传,江箐珂时常撬开镣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顺带着把库房里值钱的也顺走一件儿。 适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江箐珂心中一惊。 可不能让李玄尧知道她有这本事。 她紧忙把镣铐戴了回去,然后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站在那里摆弄首饰。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却是江止和喜晴被谷丰带了进来。 江箐珂立马走过去,将二人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 所幸李玄尧不是暴君,真的没有对二人动用什么刑罚。 只是江止的手和脚都戴上了镣铐。 江箐珂好奇道:“阿兄是被抓进来的?” “啧。” “怎么说话呢?” “我能是被抓进来的吗?” 江止寻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往那儿一坐。 本想翘个二郎腿抖抖的,无奈脚链太短,根本翘不起来,便只能将两只大长腿直直伸开,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那里。 “我几个白眼儿的功夫没看着你,人就没了,老子能不急吗?” “找了半天也找不着你人,就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冲回了客栈,自愿被抓的。” 唇角斜勾,他笑得随性而懒散,好像丝毫不在意此时的处境。 “这不就找到你了吗?” 说话间,目光落在江箐珂的侧颈上。 笑意突然凝滞,但随即又自然而然地从脸上退去。 收回视线,江止低头摆弄着手腕间的铁链,情绪看起来不是很好。 “怎么着,你是要跟着太子殿下回宫了?” 第135章 这可太熟悉了 “回去干嘛?” “回去看太子殿下登基,然后娶和亲公主?” “再每天早上起来,等着后宫的女人们给我请安?” 一提起这事儿,江箐珂便心烦得很,说起话来也不是什么好腔调。 若是没心没肺,无情无爱,她倒也能坐享这份尊贵。 可惜,现在办不到了。 她语气坚定道:“既然逃出来了,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江止也不抬头,寒着脸,颓懒地坐在那里。 刻薄的语气还透着几许烦躁。 “把你那脖子遮遮,看起来特没骨气。” 乍一听,江箐珂没反应过来,捂着脖子怔了下。 待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画面后,她立马走到妆奁的铜镜前照了照。 粉红色的痕迹全都吻在了最明显的地方。 夜颜这个狗贼。 江箐珂恨得牙痒痒,紧忙找了条帕子系在脖子上遮挡。 江止掀眸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既要弃人而去,又要得睡且睡,咱家的满满挺风流啊?” 面子有些挂不住,江箐珂睁眼编着瞎话。 “那不是中了三步倒,昏迷不醒嘛。” “别提反抗保住骨气了,就是殿下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知晓。” “阿兄当初不也被乐宁公主用药迷走,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