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书迷正在阅读:大佬本来很拽的,直到遇见她、恋综吃瓜,影帝把她抱回家、贤妃今天也在咸鱼、找帅哥参加毕业典礼后、宴涩反应[破镜重圆]、小美的幸福纪事[七零]、和死对头哨兵先婚后爱了、白色星尘[先婚后爱]、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肖想
大手则轻抚她的脸,留下温热且粗糙的触感。 将粘在脸侧的碎发都顺到江箐珂的脸后,李玄尧也低声同她说着情话。 “小满也好看得紧,笑起来时最是好看。” “好看得让人怎么瞧都瞧不够,想把你揣在怀里,走到哪里都带着。” 江箐珂笑眼弯弯,两汪春水泛着细碎的光。 “甜言蜜语。” “果然不能让你说话,不然天下的女子都得被你哄得团团转。” 李玄尧情不自禁地含吮了下那两瓣温软,然后神色严肃且认真地道:“我只哄你。” “那自是当然。” 江箐珂仰着脸装凶:“你要是敢哄别人……” 李玄尧抢话。 “我知道,割了我的子孙袋,然后喂狗。” 细臂搂住劲瘦结实的腰身,江箐珂满意地咧嘴笑。 “不错,夫纲守得不错。” 李玄尧用力把人往怀里按,按得江箐珂觉得她的那两个馒头都要被挤扁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李玄尧患得患失道:“好怕这又是一场梦。” 小手下移,微微用力掐了下翘臀,江箐珂又在李玄尧的胸前咬了一口。 李玄尧吃痛,头埋在江箐珂的颈窝里闷哼了一声。 江箐珂笑盈盈道:“疼就不是梦,这下觉得真实了吧?” 可她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就僵在了那里。 情动后的张扬在她身前逐渐具象化,江箐珂怀疑李玄尧是不是喜欢被虐。 只听他得寸进尺地低声道:“还不够,再来一次,才真实。” “不要。” 江箐珂裹着衣袍滚到旁侧,转身爬着要躲,却被李玄尧抓着脚腕给拽了回来。 软软糯糯的一声“不要”,根本抵不过来势凶猛的攻城掠池。 …… 湿濡且皱成团的衣服堆叠在一旁,帐内的矮榻上,两人轻声细语。 江箐珂问李玄尧这一年半来是如何过的,李玄尧又同她讲如何逃到了蛮苗之地,如何去了黑峒寨,如何治好了嗓子,又如何走到了今日,成了独眼王。 江箐珂想问的太多,李玄尧想说的也太多。 可天气本就热得人发困,更何况两人不知羞地折腾了两番。 窝在梦中都会想的怀抱里,江箐珂昏昏欲睡,连多说一句话的精神头儿都没了。 迷迷糊糊间,她想自己真是可笑得很。 明明是来同敌军谈和的,谁会想到她竟跟敌军头头谈到了床上。 不知情者,定觉荒唐无比。 两人小睡了一会儿,又在拥抱和亲吻中醒来。 如胶似漆,黏糊得像一个人似的。 江箐珂睡眼惺忪,声音微哑道:“我是来谈和的,喜晴他们还在城里着急担心着呢,得早点回去。” 一句“早点回去”,异常刺耳。 李玄尧头埋在她的发丝里轻蹭,就好像江箐珂在西延养的那只小夜一样,同她撒娇求哄。 “留下,好吗?” “不行,哪有在敌军军营里过夜的,这事儿回去没法交代。” 李玄尧柔声商量。 “那晚点回去,我派人去送信,就说设宴款待。” 借口还算可以,江箐珂允了。 可她又问:“接下来,你是何打算,谈和条件又当如何定?” 李玄尧窝在那里,声音散漫而沙哑。 “谈和只是幌子,见你才是目的。” “那你接下来仍要攻打益州咯。”江箐珂问。 李玄尧沉默不语。 江箐珂习惯性地权当默认。 若有所思地盯着帐顶瞧了会儿,她慢声细语地同李玄尧说起心中所想。 “如今大周之内,李姓的几位藩王反对蔺氏外戚独断朝纲,纷纷拥兵割据,裂土自封,相互攻伐。” “战祸频生之下,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你若是能借此机会打回大周,平息内乱,安抚民心,倒也是重掌江山的好机会。” “就算是无法重回京城,夺回原本属于你的帝王之位,也可自立新国,东山再起。” “毕竟,靠你自己一点点打出来的江山,坐起来反倒更硬气,在臣子百姓的心中,也更有威信。” “且你现在能发声说话,不再是哑人,登基为帝之事,自然无人敢再反驳说个不字。” 江箐珂碎碎念地说了一大堆,李玄尧接着她的话,却只道了一句。 “然后娶你。” 一句话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可江箐珂却故意揶揄着:“上次不把婚姻嫁娶当回事儿,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嫁了,这二嫁……我可得好好想想。” 李玄尧言:“只要肯嫁,怎么都听你的。” 两人就这么腻歪到日落西山。 待有人抬着酒菜进到帐内时,江箐珂看到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曹公公一副蛮苗人的打扮,一见到江箐珂便拱手作揖,笑吟吟走上前来。 “奴才见过江小娘子,许久不见,不知一切可好?” 谷俊、谷羽等人也陆续上前,同江箐珂行礼问候。 一瞬间,江箐珂竟有种回到里东宫的错觉,心中百感交集,欣喜不已,甚至开始怀念起在东宫的日子。 寒暄过后,谷丰急不可耐地推开碍事儿的几人。 他磕磕巴巴地问道:“喜喜喜,喜晴,她……她她她,来,来来来了吗?” 江箐珂故意使坏。 “喜晴没来。” 谷丰紧张道:“为为为,为啥?” “她嫁人了呀,再有几个月,孩子都生了。” 谷丰瞳孔地震,怔愣地看着江箐珂,无声启唇数次,才磕巴出来。 “真……真真真的?” “不不不不,不带,骗骗骗……骗人的。” 谷丰急得红了眼。 第217章 等你 江箐珂不忍再逗谷丰,便实话实说了。 “骗不骗的,明日你问问喜晴便是。” 谷丰反应了一瞬,憨笑立马攀上眼角,忍不住吐槽起江箐珂来。 “调……调调,调皮!” 李玄尧在旁轻咳,曹公公则重重拍了下谷丰的后脑勺。 “不懂规矩,注意身份!” 谷丰揉了揉后脑勺,挨揍也开心。 他立刻同江箐珂赔罪道:“属……属属属下,悲悲悲悲喜,交交交加,一……” 再见虽是高兴,却不代表江箐珂有耐性等谷丰把话说完。 她挥手截断了谷丰的话,“你以以以后,要,要要要不,还……还还,还是……拿拿拿,拿笔……写……吧。” 曹公公和南星等人低头抿嘴偷笑。 李玄尧则钳住江箐珂的下巴尖,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夹好的菜塞到她的嘴里,他冷着脸色,沉声道:“学什么不好,学磕巴。” 所谓的酒宴过后,李玄尧不情不愿地把江箐珂送到城门外。 一个骑在马背上,一个坐在马车里。 一个用余光瞧着对方,一个则隔着纱幔凝视着马背上的人。 谁也不说一句话,距离也保持得不远也不近。 无论谁瞧着,都是陌生不熟的两个人。 马车最终停在百丈处,江箐珂则带着那十几名重骑军朝城门扬尘而去。 待城门缓缓敞开时,江箐珂勒紧缰绳。 骏马在原地踱着步子,她则来回扭着身子,朝远处的马车回望过去。 垂挡的纱幔不知何时掀起,而李玄尧已跳下马车,站在那里用一只眼与她遥遥相望。 他身形挺拔如山间孤松,一头墨发闲闲束起一半,而余下青丝则如瀑般垂落肩头。 落日熔金,于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广袖盈风,那身月白薄纱长袍也在暮色流转间漾开澄澈的光。 远远这么瞧着,李玄尧便仿若谪仙临世,清逸之中自带一股凛然威冷的气度。 不必持剑,已胜似千军,那是天生的帝王之气。 而就是这样的人,刚刚还在她怀里喃喃唤着“小满”。 笑意在脸上开了花,江箐珂感觉心头满满的 因为,这样好的男子,是她一人的。 只见李玄尧遥遥冲她打了个手语。 手势很慢,慢得江箐珂可以辨清他的每个手势。 【等你。】 …… 城门内,益州节度使耐心等候,喜晴和李朝三则焦灼不已地来回踱着步子。 见到江箐珂带着那十几名重骑军回到城中,两人悬着的心这才回落正位。 喜晴紧步迎上前来,从头到脚把江箐珂打量了一遍。 见她身上并无任何受伤的痕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听敌军派人过来送信,说要留小姐在那里用什么酒宴,奴婢和李千户便总觉得不对劲。” “见小姐迟迟不归,正想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呢,好在小姐是平安回来了。”